既如此,卫星电话就是挂在国家卫星之下的,而白先生是一个深藏身份的狡猾人物,他一定不会暴露身份,把自己的身份明确记录在卫星电话登记的程序记录上,也就是说,他跟韩伶一样联通了泰国的权贵人物,通过对方身份拥有了这一部卫星电话。
那么,这个权贵人物会不会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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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弹夹入枪,詹箬倚靠着驾驶座,看着前方海域以及掠过的一个个小海岛,她有了最坏的猜想。
因为是私人隐秘入境,白先生携带的人马不会太多,毕竟有一个阿锵足以比拟一队特种兵。
但现在情况有变,为了谨慎,如果这个白先生求助了这个强大人物,那么赶到海岛的不仅仅是送游艇,还有更多的武装人员。
那么,她要面对的不仅一个阿锵。
单手撑着窗,詹箬的食指轻敲着自己的太阳穴,眼睛不由自主扫过行李箱角落里的另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面具,来泰国之前她特别定制的,寄送到泰国酒店,昨天刚收到的。
当时只觉得如果自己亲身参加任务,最好让局面复杂些,好隐藏自己...现在,好像局面已经如她所愿。
挺好。
詹箬看了下显示屏,发现还有十五分钟就到地方了,她坐直了身体,开始给自己化妆换衣。
岛上,在阿锵的守护下,电力已重新启动,手术得以重新进行,现在冬冬跟白先生已重新躺在了病床上。
在即将被麻醉前,白先生问阿锵,“人抓到了?”
阿锵:“都抓到了,那边对红龙之心有点兴趣,正在拷问泰苏达,但姓胡的侦探跟那个女人如何处理还需要先生您决断。”
毕竟是一亿美金,也难怪那边的人感兴趣。
倒是可怜的泰苏达,女儿没救到,一路专业被拷问。
若非白先生以移植肾为重,也不介意给自己的资产上加个一亿美金,他平稳了下呼吸,淡然如水道:“还能如何处理,直接杀了,免得节外生枝。”
他就看不惯沙坤这类人黏黏糊糊的行事作风,到底草莽出身,一点都不大气,也没啥大局观。
你看他,几次被打断手术,你看他心态崩了吗?
没有。
“开始吧。”
阿锵领命走出去了,而医生准备好后,正要给白先生下麻醉...
白先生仰躺着,看着简陋的山洞天花板,光度有些模糊。
他在想,自己终于可以获得健康的身体了,而不是受制于这样的残破虚弱之躯,导致做事屡屡受制,还得小心隐藏病症,免得失去还不容易夺来的权力。
他知道,一旦被家族以及社会那些人知道他的身体情况,他的继承权会受到致命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