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醉意的应元靖在保镖的搀扶下进了屋子,他接了一个卫星电话,一看号码,他让保镖都退出去了。
那边是深沉的声音。
“你今天为什么去那个酒会?是你自己去的,还是那个詹箬邀请你?”
“嗯?爹地,你为什么问这个?”
“回答我的问题。”
应元靖大概是怕他的,立刻清醒了一些,拉扯了下领带,坐正后回答:“我自己去的,我知道这个詹箬跟爹地你有仇怨,但她不知道我们关系吧,毕竟爹地你也没让任何人知道应元靖是你的儿子。”
这话语气很平淡,但秦枢听出了他的懊恼。
如果秦峣已死,秦家继承人为什么不能是他呢?但前提是他必须是秦枢的儿子,而不是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市值百亿的东澳财团能跟秦氏那庞然大物相比?
如果他有秦氏,那个詹箬怎么可能抢过他,成功拿下收购。
想起今天的憋屈,平日里装得从容优雅的应元靖脸上满是不甘跟阴狠。
可秦枢是会让一个私生子摆布的爹地么?
他淡淡一句:“你应该庆幸没人知道,否则你会变成一句尸体。”
应元靖听出了其中冷意,抿抿唇,敛了埋怨,笑道:“好吧,我听你的,不过你的担心也有道理,那个詹箬确实挺厉害的样子,我会让人检查一圈的。”
秦枢十分谨慎,又问:“你当时对她说了什么,她竟对你笑了。”
他总觉得这个詹箬有鬼,难道她真的知道应元靖是他儿子?
可现在查来,是应元靖自己凑上去的,收购案也是一个月多前就定下的,非她临时起意特地跟应元靖竞争。
“什么?没什么,恭喜她而已,生意人么,场面话总要说的。”
应元靖不以为意,秦枢也就没多问,电话挂掉后,应元靖让保镖仔细检查了一遍房子,半个小时后,确定绝对安全了,他才走进主卧洗澡,洗完澡后却没躺上床,而是打开一个暗门,他去了地下室,一边下去一边打电话。
“失败了?也就是说,今晚我的床上没有小野猫了?”
詹箬他不敢动,一个女明星也弄不来。
应元靖为此十分懊恼,眼神闪烁后,道:“让那边给我送条小鱼来,两个小时后我要见到她。”
电话那头估计应下了,地下室的等全亮了,这里倒是没被保镖检查过,但这里只有他的指纹才能进,别人进不来,一般他是当安全室以及其他秘密场所使用的。
眼下,他瞥了一眼那张大床,脑海中莫名闪现两个女人穿着晚礼服躺在上面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他舔了下舌头,转身去拿了酒柜上的红酒,但忽然,他看到酒柜玻璃门上有一个黑影。
“呜!”
他被捂住了口鼻,在无力的挣扎中,他看到了黑色口罩跟卫衣。
昏迷过去后,一只脚被抓住,拖进了另一个单独的房间。
里面有很多器具,一向是他拿来取乐用的,但现在...别有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