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萧译回答,戚獴自问自答:“算了,你跟她也不熟,肯定不是真的,她的智商好像很高...爷爷都说只有脑子不好的才习武,脑子好的都去搞研究了。”
不好意思,脑子不好的人只有你。
车上自小习武但一直都是学霸的另外两人都不接他话茬。
不过...戚尔雅又说:“那个男子是擎山的人。”
萧译:“擎山?以前的龙虎山?”
戚獴:“影视化的土名才叫龙虎山,避讳嘛,其实很早以前叫擎山,听说以前咱们内地擎山与港都那边的柴门并称双绝,可惜擎山得了一场可怕的瘟疫,死了不少子弟,当时柴门也内斗厉害,窝里横杀红眼,都就此没落了。”
萧译皱眉,“都?”
一个字眼能说明很多问题。
但毕竟是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又涉及这种高武力群体,具体真相无从可知,但不管是柴门还是擎山,没落崩解后,流散的那些火将级别的高手们四处飘零,各有生死,有些人混得好,有些人混得差,还有些人各有后代子孙跟传承。
不过善恶难料。
就好像这个拖鞋汉子...其实戚尔雅点出他的来历,就是知道他的信息了。
估计背后也不干净。
“也就是说现在秦枢身边有两个高手。”萧译皱眉了,不自觉踩了下油门。
“那詹箬如果没死,回来了,那她...”
“我觉得她可能已经在这个城市里了,也许她的车子就在我们前面或者后面也不一定。”
其实并不是,她的车子已经到了公馆前面的宽阔街道。
比他们快了至少十五分钟的路程。
停下后,车上的陈权问:“咱们这是要怎么进去啊?弄电源,侵入电脑,引开守卫,还是...欸,卧槽!”
陈权还没问完就看到詹箬推开车门,将苗刀插入腰扣中,弯腰朝他说:“我进去,你在外面看情况。”
看什么情况啊喂!
秦枢肯定有准备啊,你就一个人进去?
陈权眼看着詹箬单手抵着腰上的刀柄,就那么走向衔接公馆的湖心桥。
她走过杨柳依依的湖岸,上桥,下桥。
一进门入户门口两侧水纹波流动,中间过道很长,差不多九米长,在潺潺水声中,啃玉米的拖鞋汉子看见她了,放下了玉米,舔了下后槽牙,站了起来,握住了后腰的长刀。
他朝詹箬走了过去。
两人都在走动,都在握着武器,明明步伐都不快,但就在两边各自走了过道三米长后,在最中间的三米位置。
后面死死盯着两人的警卫们忽然觉得眼睛一花似的,那两人突然就拔刀了。
拔刀的瞬间,他们的人就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