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一个摩登女郎,妩媚且狡黠,狡黠且无情,面上带着笑。
“谢庸,你这是活够了?”
谢庸看了她一眼,从衣内掏出烟盒,抽出一根递给她。
她接过了,谢庸主动给她点烟。
普天下能有这待遇的也就一个女人了——黑寡妇。
两人吞云吐雾了一会,黑寡妇手指夹着烟说:“怕我黄雀在后啊?那你可高看我了,就我这点战力,连薇薇安都不如。”
谢庸却说:“但你可以驾驭比十个薇薇安都强的高手。”
黑寡妇:“这倒是真的,所以你果然是为了帮詹箬才来阻止我的?我还当你一辈子都窝在山沟沟里呢。”
谢庸:“不是,只是想来见一见你。”
这话挺随意,但无疑是极动人的情话。
正重新抵着红唇的烟顿了顿,没有吸,但黑寡妇看了谢庸一眼,偏过脸,看着码头上的海鸥飞来飞去。
“我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见的。”
“但如果我真不来见你,你又会生气,对吗?”
黑寡妇笑了,啪一下,枪的扳机扣了,但枪口吐出的却是口红。
她淡定自若涂口红,而后忽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贴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衬衫上留下了口红印记,然后毫无犹豫松开。
“我可以不要,但不允许你属于别人。”
她重新上车,但在启动前降下车窗,对谢庸道:“原本我的任务是取走某样交易,但临时出了意外,我人还没到,秦枢那边就出事了,东西被人提前劫走了,闲着无聊才来看看这位最近在我们黑镜中杀出了名声的高手,也算不虚此行。”
谢庸气度清华,只含笑问:“那我呢?”
“顺带的。”
她轻描淡写,车子后退出巷子,后离开。
但谢庸站在原地,瞧着她的目光永远温柔,但过了一会,手机来了一条短信。
——还是回山里吧,外面太危险了,毕竟你的身体这么虚。
状似调侃的语调,谢庸却皱眉了。
难道这世间要出什么大事了吗?
必然是泼天大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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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废弃站所的时候,戚尔雅刚得到同僚关于法院的信息通报,皱眉中,他瞥过外面的一些尸体,但他还是听到了微弱的呼吸声。
走进建筑之中,他抬头,看到吊着的秦枢。
跟简清柏当年差不多,唯一的差别就是还吊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