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音都充满笑意。
成渊嗯了一声,忽然眸光一定,“别动?”
钟翎:?
在钟翎带着疑惑的目光下,成渊拿出手帕,仔细将他嘴边甜点的残留给擦干净,收手时,指腹轻轻掠过饱满细|嫩的唇面。
钟翎感觉那里麻麻的,他用力抿了抿唇,黑暗中,耳根生火。
幸好现在没灯。
而下一秒,场下忽然灯光大亮。
钟翎:……
今天的灯光师和我有仇?
钟翎一时感觉脖子也热了。
“咳,你饿吗?要不要也吃点东西垫垫肚?”
钟翎问他,顺便往前送了送手里的碟子。
成渊目光往下,顿住,没说话。
钟翎觉得奇怪,也看碟子,顿时感觉脸噌的一下有点热。
碟子里的点心都被他吃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点点小三角。就是打发要饭的都比这好。
成渊面不改色,没有另外拿勺子,而是直接覆盖钟翎的手背,控制勺子挖起点心,然后躬身低头,张嘴将勺子吃进嘴里。
少有的,钟翎蓦地感觉到紧张,拿惯了匕首军刀,木仓械炮弹都不在话下,面对爆炸都面不改色的前第一杀手,现在竟然连个小银勺都差点握不住。
丢脸,真丢脸!
钟翎喉结滚动,“味道怎么样?”
成渊直起身,细细咀嚼,舌头还舔了下唇,然后才说:“味道还不错。”
而钟翎已经像被烫到一样把碟子扔一边去了,而另一只手上的小银勺却仿佛有胶水粘着一样,钟翎眼底眸色变换,最后借着桌上花束的掩饰云淡风轻的塞进裤兜里,此外,他还不动声色地摸了一把银色餐刀。
成渊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一个定力十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另一个明明能读到别人思想,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台上拍卖已经开始了。
慈善晚宴,拍卖品只是一个形式,拍卖品不一定价值连城,端看谁家出的卖品,不过为了自家的面子,也不可能拿太寒碜的东西出来,丢份儿。
拍卖按部就班地进行下去。
刚才钟翎观察四周环境的时候,发现那晚在废弃工厂大楼完成任务的犯人们已经上船了。
虽然都做了一些伪装,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走习惯,这些都逃不过钟翎的眼睛。
中年夫妇伪装成了上菜的厨师,楠楠两兄妹一身燕尾服,装成是来往的服务员,而那两个体型健壮的花臂男则是一身黑西装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