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渊搭在余令肩上的手顺势往下一放,自然的握腰把人搂到怀里,下巴蹭蹭他的额头,“没什么。”
声音低低的,听上去似乎和平时没差,但余令却敏锐察觉到其中的低沉不虞,他想,那块木牌肯定和成渊有关,再结合四家的人几次三番扭头看过来,成渊没有表现,说明目前暂时不能让他们知道木牌和成渊有关。
几个心念流转,就已经推理出七七八八。
具体的还缺少细节,不过那个木牌如果拿到手,成渊应该会开心吧。
余令已经记住拍下木牌那人的模样,最晚过两天就可以拿回来。
不过目前,还是得哄哄情绪不佳的男友。
成渊听了一通,本来确实是被影响了情绪,再怎么沉着冷静的人,在看到族史中记载的成家信物情绪会有波动十分正常。
不过只是那短暂的时间,他已经调整好了心情,对余令所说的安慰抱有期待。
最先是从耳廓上感受到温热的吐息,然后成渊的耳朵就被一口咬住。
这是一种十分新奇的体验,温热湿润的触感,令人头皮炸开,寸寸发麻,成渊好似被咬住了命脉,就连脊背都发紧了。
那湿润的触感把白皙的耳廓欺负的通红,并且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之后,啵的吸了耳垂一口,而后沿着鬓角下颚徐徐亲吻,同时摸在成渊脸侧的手一个用力,余令精准咬住唇角。
接下去成渊反守为攻,把人压进车座沙发,鼻息间都是对方的气息,好似侵蚀又好像被侵略,狭窄的空间更激烈、热情的气氛。。
周黎驾驶车子在一条漆黑的小巷停下,这里早有一辆车等候在此,看到车停下,那人后座上下来一个人,叩响驾驶座的车窗。
周黎降下车窗,冲他点头,“稍等。”
随即扭身敲了几次挡板。
接下去是长达几分钟的沉默,就在周黎心想他两是在后座干嘛的时候,后座车窗也降下来了。
只打开一条只有两公分的缝隙,车外那人很机敏的把一个巴掌大的木牌从缝隙中递进去,借着路边一闪而过的车灯,那人看到在成渊露出的嘴角上印着一个深深的牙印。
没想到成渊看上去禁欲高冷,疏远不可侵犯,却原来也是一个性情中人。
那人暧昧一笑,“那我就把打扰渊总的好事了,在下告辞。”
他也是京都上流圈子的人,由于前几个月公司断了供货,濒临破产,还是成渊注资给救了回来,这事儿做的很隐晦,根本没几个人知道,而这人猜测,成渊大概以这种方法悄无声息的入侵整个圈子除京都四家以外的家族。
想着就挺瘆人的,但是他不想破产,那么多员工,以及家人的生活要继续,这是唯一的法子,而在这个圈子里,势力的人很多,绝大多数人都只会想着趁机吞并,成渊只是要一些股份,已经算是作慈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