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渊也十分纵容他，从来没阻止，丝毫不在意别人看到他脸上的牙印是多么的震惊，也不在意自己平素正经不近女色的评价变成浪漫风流。
两人都在为对方退着底线。
沉默在两人身边蔓延，良久，成渊掐住余令脖子的手忽然用力，把人压进他的肩膀，嘴角蹭着他的耳朵，良久道：“我只是……怕你受伤。”
“……”
余令：“？？？”
余令：“！！！”
余令目瞪口呆，“就这么简单？”
成渊低低应声：“嗯。”
余令手搭在他胸口，撑起身体，“不是，这是问题吗？”
成渊皱眉：“这怎么不算问题？我不想要你疼。”
如果余令会疼的话，他宁愿忍着，反正柏拉图也不是不行。
但是他没想到余令会有意见。
“你这想法不对。”
余令什么疼没受过，会害怕这一点？
他绞尽脑汁劝道：“我不怕疼。”
成渊低声道：“我怕。”
“唔。”
余令若有所思，“那你好好准备，不让我疼不就行了？”
成渊用力掐腰把人扣进怀里，嘴唇嗡动：“今天不早了，快睡。”
余令想说什么，又闭上嘴了，他蹭蹭成渊的脖子。
罢了，今天已经晚了，还是明天再说吧。
结果之后几天成渊又忙的早出晚归，余令很怀疑他是在躲着自己，这几天他课也多，直到今天，才比较有空余的时间，他一上完课就往成渊公司赶。
出了电梯，周黎看到他立马走上来，“余先生你来了，渊总在办公室有要事办理，你要不在旁边休息室等会儿？”
这还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余令被人拦下。
他没有表现出心中的疑惑，点点头，到休息室坐下，周黎赶紧说道：“稍等，我去给你倒杯咖啡。”
结果周黎倒好咖啡一转头，我去，人呢？
他连忙起身赶到外面，就看到余令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成渊不知道正在看什么，本来没在意，一看到进来的是余令，啪的一下就把笔记本电脑盖上了。
成渊纳闷：“你怎么来了？”
余令挑眉，“怎么？我不能来。”
成渊张嘴正想要说什么，周黎傻愣愣的举着半杯咖啡闯了进来，“诶，渊总，我……”
“行了。”
成渊举手制止他，“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