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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迷离之际,她仿佛听到有人踏雪而来,用力睁开眼,结了冰霜的眼睫阻挡了她的视线,只能看见一双黑色的锦靴停在自己跟前,那人将大氅披在苏佳身上阻挡漫天寒意。

那人轻描淡写的说道:“冻坏了可不好,快些起来吧。”

说话间含有三分笑意,犹如调情。

雪花掉在地上细微的声音在耳边缓缓响起,眼睫悬挂的寒霜被她呼出的热气融化,苏佳睁开眼抬头去看。

祁榕站在雪地之上,白雪落在他的眉眼发梢,细长的眉微扬,薄唇勾起,好似三月的桃花,肆意的风流。

他并未多留,很快就被下人带去花魁的房间,途中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小姑娘还呆呆的跪在院子里,不由多问了一句。

得知苏佳身世的后,祁榕离开前告诉老鸨关照一下苏佳,可是老鸨误解了祁榕的意思,以为祁榕吃惯了山珍海味,看上了苏佳这个清粥小菜。

老鸨送走祁榕,回头就把苏佳带到三楼和花魁一个房间,清洗打扮后,花魁为苏佳描眉,询问她可有花名,苏佳摇头。

花魁看着铜镜中容貌有些寡淡的苏佳,随口为她取了一个花名:玉烟。

这个时候,苏佳终于明白自己在书中的角色是什么,对男主爱而不得的名妓炮灰玉烟,最后被女主浸了猪笼。

祁榕再次来到青楼时,本想继续点花魁,却不想被老鸨神神秘秘带去房间,等了一会,才看到有个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为他温酒。

满是冻疮的手触碰到滚烫的杯壁,疼痛之下,苏佳打翻了酒杯,张皇失措的她跪下请罪,祁榕知道她是谁后哭笑不得,还不知道她名字的祁榕问道:

“你叫什么?”

“奴唤玉烟。”

祁榕扶起她,让她不用这么害怕,苏佳没有说话。

苏佳归还了大氅,可在祁榕第二次到来,他将一瓶药膏放进苏佳手中,带有体温的瓷瓶被苏佳紧紧握在手中。

后来,祁榕来的愈发频繁,总是一待就是一两个时辰,大多时间都是他在说话,苏佳在一旁安静的听着。

有一次祁榕醉意朦胧抓住苏佳的手腕,问她会不会弹琵琶,苏佳摇头,祁榕也不纠缠,自顾自的喝着酒,看着苏佳的眼神很是委屈。

苏佳熟知剧情,她知道他之所以流连青楼做出风流的样子是为了放松其他人的戒心,他比亲哥太子更具备着称帝的野心,私底下已经掌握了太子党半数势力。

可苏佳也知道,祁榕的母亲皇后偏心太子,祁榕从小到大都活在哥哥的阴影下,母亲的忽视、父亲的冷落、手足兄弟的警惕,都让祁榕将自己锁在一层层厚壳之下。

或许是怜悯,苏佳起身走到房间中表演才艺的区域,在祁榕的目光下跳了一支古典舞。

她从小学舞,多次上台表演、得过奖。

融合古典和现代元素的舞步闯进祁榕眼中,那好似一只翻飞的蝴蝶,从一朵花中跃进另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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