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怡没搞懂他这是要干什么,“我不知道啊。”
“我听说有一种酷刑,就是滴水。”傅言晃了晃吊瓶的支架,还把连着针的管子解开拿下来。那针的位置一低于吊瓶,立刻开始渗水,一滴一滴,掉在地板上。
傅言就捏着针头,悬在卧床病人的脑袋上方。那药水淌过管道,顺着枕头,轻轻滴在病人的眉间,然后从她脸上滑落。
“往眉心那里持续滴水,每一滴都很轻,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傅言继续说着,语气淡淡,但岑怡怎么听怎么觉得渗人,“可一滴滴持续下去,就会把人逼疯……你说,这是真的吗?”
岑怡:滴水能不能把人滴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很吓人!
傅言其实只是在考虑,眼前这个植物人会不会是那个不愿出院的“猛鬼”。要是她彻底昏死,不和外界交流,那得怎么让她出院?装睡的人是永远无法叫醒的。
很快,傅言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对傅言好感度10】。
傅言眼睁睁看着这句话从卧床病人头上浮起,差点没笑出来。行吧,看来这家伙虽然状似昏迷,但可以“物理劝服”。
他轻咳一声,岑怡反应很大:“怎么,你呼吸有问题了?”
“不是。”傅言一边收了针绑回去一边道,“既然她没事,走吧。”
“走了?”岑怡犹豫了一会儿,“她会不会就是……”
“不一定。”傅言心说我到这会儿至少见了两个鬼,搞不好是四个,谁知道不想出院的是谁,“护士站有资料,或许可以看看。”
“成,那走吧。”岑怡也不带犹豫的,转身就准备走了,还指了指吊瓶支架,“这要帮你拿吗?”
傅言直接递给她:“她再叫你来,你就给她做滴水实验。”
岑怡不知道刚才卧床病人已经因此有了反应,只是狐疑地看着他,眼神似乎在说:“管用?”
傅言一点头,表示管用,还道:“刚才门外看见那个女孩,大半夜还吊针,不知道是哪个医生给开的药。下次你要是碰到,也给她拆了。”
岑怡:……你这是跟鬼进货呢!还用这种医生的语气是闹哪样?
不过反正岑怡也不知道怎么应付吊针女孩和卧床病人,傅言现在搞这套“以鬼之矛攻鬼之盾”,乍听很荒谬,可岑怡相信欧皇的力量,所以决定暂时就按这么办。
两人前后出了病房,岑怡所说的幻象没来,先前在门外的吊针女孩也不见了。
傅言道:“看,大半夜的小孩不睡觉怎么办,缴了她的玩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