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止住额头上的鲜血,欧阳魏咬牙切齿地吩咐道:“把他扔进楼上另一个房间,然后把那个房间的摄像机打开。录制完以后,把视频录像给我发过来。老子整不死他不姓欧阳!”
保镖冲上去围住纪安澈,他被保镖摁住脖颈。
酒液灌进喉咙里,蛰疼的辛辣感从喉咙传来。
药效很快开始发挥作用。
眼前天旋地转,晕晕乎乎地所有东西都开始摇晃。
纪安澈胃里传来恶心,瞳孔涣散的无法聚焦。
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纪安澈站不稳身体,跌坐在地上。燥。热。感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
纪安澈蜷缩起身体,指盖泛起青白色。
迷。蒙的意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断裂。
忍耐到极致,骨骼泛开剧烈的疼痛感。
喉咙传来血腥味。
……
不知过了多久。
有人扶起纪安澈的手臂,将他从地板抱在怀里。
残留的理智让纪安澈想挣扎,耳畔边传来熟悉的嗓音。
“哥,我来了。”
“我带你回家。”
纪安澈攀住他的脖颈,心脏瞬间安定下来。
“小洲……”
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纪安澈实在撑不住,阖上眼睛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
眼前换了一副景象,是一个陌生的酒店房间。
喉咙仿佛快要被烧干,纪安澈嗓音沙哑地喘。息,“好渴。有水么?”
顾寒洲往玻璃杯里倒了杯热水,递到他唇边。
“哥,你先来喝口水。”
纪安澈急忙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咽下去。
他喝得太快,水痕洒到衣服上,浸透白衬衫。
衬衫下方的白腻肌肤若隐若现。
旁边,顾寒洲眸色微动。
纪安澈擦了下唇边的水渍,重重地一拍桌子,嗓音沙哑地喊道:“再来,给我满上。”
喉咙里的渴意怎么都止不住,纪安澈感觉他仿若沙滩上快要被炙热太阳烤干的咸鱼。
喝了足足五大杯水以后。
纪安澈打了个饱嗝,终于感觉好些了。
意识也总算清醒了点。不过他现在像嗑了药似的,精神极度亢。奋。
这到底是什么酒,这么猛。
纪安澈现在后脑都在隐隐抽痛。
“小洲,我睡了多久?”
顾寒洲看了眼表:“哥,你睡了大概十分钟。”
“才只有十分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