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舞团队的人也少了吧,闵玧其语气笃定,但是你和号锡谁也没提。
闵千结有种强撑的镇定:我们不一样。
闵玧其反问道:哪里不一样?
闵千结一时语塞。他想说他们登顶了,他想说他们走到了出道时都没敢想象的高度,他想说他们和师姐团不一样。
闵玧其的语气几乎带着一种残忍:你想的那些和资本相比,有什么分量?
我就当你在发酒疯,闵千结轻声道,我不和疯子计较。
这半年的空闲也是我在发疯吗?闵千结我问你,你单独去跑过哪怕一个通告吗?!
闵千结盯着他的眼睛:我以前也没有。
闵玧其笑了一声:你觉得一样吗?
不一样。闵千结比谁都清楚,不一样。
他不想去和别人不请,是两个概念。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闵千结的眉眼也冷郁了下来:我就不该来陪你喝这个酒。
酒也没喝尽兴,反倒生了一肚子气。
你自己喝, 闵千结烦躁地一脚踢开挡路的滑板,站起来就往外走,我不奉陪了。
走吧,闵玧其在身后笑了一声,来韩国真是委屈死你了。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把闵千结定在原地。他深吸一口气,拉开外套拉链的手都在抖,转身一拳打在闵玧其脸上。
你是不是有病?
那天之后他俩如非必要就没有交谈过一句。闵玧其醉后的那句话是真的把闵千结的心刺痛了,没当着别人的面给闵玧其甩脸色就是他最后的素养了。
闵千结那一拳也没收着力道。如果不是最近忙着日文版的《mic drop》,他们没什么公开露面的场合的话,cody绝对要被他俩气个半死。
敢把闵玧其打成这样的,除闵千结外不作他想。
他们没能冷战多久,因为闵千结回中国了。
现在知道后悔了?金硕珍把闵玧其的心不在焉看在眼里,叹了口气,先吃饭。
闵玧其几口吞下碗里的鸡胸肉,把嘴一抹就要走:我先去工
金硕珍没有抬头:坐下。
闵玧其握着椅背的手紧了紧,终于还是坐下来了。
说吧,你俩到底怎么了。金硕珍放下筷子,没有笑的他极具威慑力,你们那天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