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赫书的第六感告诉他,度罪应当是抱有什么目的才对他进行教导。
但赫书懒得去思考度罪的目的,只要能帮助他变强,其他的都不重要。
“谢谢。”赫书缓缓坐起身,看着度罪的身影低声说道。
“嗯?”度罪并未回头,只是发出了一声好听的鼻音。
“谢谢你教导我。”赫书语气认真道。
“我只不过是为了保护亲王大人而已。”度罪弯了弯唇,将话说的似是而非。
听此,赫书笑着摇了摇头。
翌日。
慕之蝉又在夕阳的余晖中醒来,眯着眼望了下挂在墙壁上的钟表,发现刚好是十一点整。
“早安。”度罪低沉的嗓音在身侧响起,慕之蝉只来得及含糊不清的说了声早,就被对方浸湿的热毛巾覆住了脸。
被迫让人洗脸的慕之蝉:“……”
真的,其实大可不必。
“度罪,你这是在把我当三岁小孩宠。”慕之蝉目光幽幽的看着似乎乐在其中的某人道。
“嗯,这点我并不想反驳。”度罪顺手捏了捏他的下巴,低声笑道。
听此,慕之蝉沉默片刻,转而提起另一个话题:“血怪的事怎么样了?”
“昨夜赫书处理过了。”度罪轻描淡写道。
“昨夜……我竟然什么都没听见。”慕之蝉捏了捏鼻梁,没在多问什么,又接着道:“说起来是不是也该送三个小家伙去上学了。”
“嗯。”度罪淡声应道,“已经安排好了。”
“你动作还挺快。”慕之蝉望着身形高大的血族不由笑出了声。
“毕竟教育要从孩子抓起。”度罪缓声说道,听的慕之蝉忍俊不禁。
而在玫瑰亲王这边悠闲自在,静谧祥和时;元老院那边却是愁云惨淡,怒不可遏。
“不得不说,那小子的生命力实在是顽强至极,伤成那个样子还能活下来。”历震如倚靠在墙前,眉眼阴沉道。
“但让我最为惊讶的还是他竟得到了玫瑰亲王的初拥。”赫逞坐在一把纯黑色的沙发椅上,将双手交叉置于腹部,眼神阴冷且压抑,没有任何感情。
“二位,我们对你们口中的那小子没有任何兴趣,我只想提醒一句,我们在玫瑰亲王身上耗费的时间太多了。”坐在阴影里的元老之一文夏漠然出声道。
“呵,据我所知,其他两位亲王在昨夜均已纷纷被二阶血怪重创,虽然他们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但想必也瞒不了太久。”历震如双手插兜不在说关于赫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