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在书房里看到了阮夭,他才惊觉和死物比起来,真正鲜活的可以触碰到温热肌肤的美人才更销魂蚀骨,暗香靡靡,侵蚀入骨,香的让他在那一瞬间想不管不顾地直接,上了他。
看他在自己身下哭得眼尾通红,想要艰难地爬着逃离自己,却被抓住细细的脚踝哪里都去不了。
看那张如桃花的脸被迫沾染情谷欠,光是想想都爽到头皮发麻。
每一块软白皮肉上都要留下他的印记,他的气味,没有人能在面对阮夭的时候还能保证道貌岸然的人性,把这个四处招惹人的轻佻的坏孩子关到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才是正事。
男人伸手突然盖住了阮夭陷在慌乱中的眼睛。
纤长睫羽惊惶地在他掌心搔动着,传来细细麻麻的撩人的痒。
“不想看就不要看了。”宋瑜低着头覆在阮夭轻轻颤动的后颈,深深吸了一口,强忍着把那一小块皮肤咬烂的冲动,才再次开口,“机关就在这副画后面。”
他掰住了嵌金花梨木的画框用力一转,看似被固定在墙壁上的画居然轻易地被推开了。
光洁墙面上赫然出现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铁门。
阮夭惊讶到微微张开了嘴。
宋瑜拿出从床头摆放的书籍里摸出来的钥匙,在指尖晃了晃,语气轻松:“跟紧咯。”
*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比较忙,更的比较慢orz
夭夭好像一只小猫被人抓起来猛吸。
夭:人类好变态(惊恐.jpg
第55章豪门的秘密(22)
金属色的铁门上甚至还蒙着一层浅浅的细灰,昭示着主人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它。
阮夭一愣,感觉剧情转的太快了:“密室?”
宋瑜点点头,用力拉开尘封了许久的铁门,随着一声轰鸣,门后展现出一条冗长黢黑的走廊,两壁都漆着深红的诡暗墙漆,绘以扭曲虬结的古怪藤蔓,一直随着长长的台阶隐没在一团伸手不见五指的可怖黑暗里。
阮夭心里一直纠结着那副诡艳的油画,跟在宋瑜身后走路也有点心不在焉的。
“统子哥,顾容章的那幅画……是哪里来的。”阮夭干涩地开口,按照剧情设定,在阮夭故意勾引顾容章之前,男人是不可能见过他的。
那幅笔触浓郁到甚至有些色气的画怎么想都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里。作为一个很快就会被赶出家门的蠢毒炮灰,不该有这么多戏份的。
整个世界线都因为一幅画的出现产生了紊乱。阮夭一下子从女装骗子的定位变成了主动送上门的孱弱羔羊。
想想都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