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指尖的香烟落下一蓬细灰,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危险:“哪里哪里,论肮脏手段还是比不过叔叔。”
顾容铭指节泛白:“我现在没有空理你,滚开。”
随着话音落下,深知顾容铭心思的齐仁很快重新发动了车子。
然而下一秒悍马发出了比法拉利更为凶狠的咆哮!
“我劝叔叔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顾瑾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气定神闲地按灭了烟头。
“说,阮夭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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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弥漫着一种古怪又惑人的香气。
阮夭觉得他好像装逼装过头了。
情况有点不太妙。他开始思考顾容铭什么时候能到顾宅并发现他。
“宿主大人可以放心,根据计算,十五分钟后顾容铭和顾瑾就会同时赶到顾宅。”
十五分钟,再等他们找到顾容章的卧室,进到密室里来,阮夭怀疑自己会被宋瑜直接捅拦。
等下,顾瑾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阮夭先是为这件事疑惑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没有闲工夫去想这个了。
宋瑜似乎因为阮夭这副轻佻浪荡的模样激起了更加狂躁而难以抑制的谷欠望,以至于不顾一切地把他按在了玫瑰高台上,业已枯萎的玫瑰仍旧带着靡丽奢华的暗红色,雪白皮肉欺压上花丛时挤压出馥郁秾艳的花汁,把那圆润的手肘都染上色气的胭脂。
水晶棺因为颤动同铁链撞击发出了清泠泠的声响。自半空中垂下的锁链如同冰冷的蛇从棺上滑落,隔着一层可以忽略的单薄布料,在那嫩生生的雪色脊背上留下浅浅的瘀痕。
阮夭呼吸声都细弱,手脚并用地推拒着要欺身而上的男人,但是他实在太瘦,宋瑜可以轻轻松松地一只手抓住那两只玉白色的腕子把它们高举过阮夭的头顶,抵在了冷硬的棺盖上。
“唔!”阮夭被压在水晶棺前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在巨型水晶上晃动的粼粼波光恰到好处地映在他欺霜赛雪的颊面上。
挣扎中鞋子被他踢掉了,裹着白色短袜的脚用力地踩在男人的大腿上,连脚趾都微微地蜷起。
“宋瑜!”阮夭喘着气,如花苞的双唇在昏昏光影下愈显一种诱人的樱红,张合间可以看到软糯唇肉下露出的一星乳白贝齿。
“起码别在这里!”他踩着宋瑜的大腿坚持不让他靠近,然而男人只要稍微躬身就可以亲吻他挺翘的鼻尖。
一切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更像是充满了勾引意味的欲拒还迎。阮夭胡乱地踢蹬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