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的,ruan,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的,这是正常的。”小少爷这个时候反而更像是个成熟的大人,很亲昵地揽着手足无措的阮夭给他解释。
“上帝不会因为这个就放弃你。”
拜托他才不管上帝会不会抛弃他呢。古东方的原生妖怪气哼哼地想,他要信也应该信太上老君玉皇大帝释迦牟尼什么的。
阮夭的角度看不到少年逐渐转深的绿色眼眸,盯着阮夭的时候好像随时要将他拆吃入腹。
小神父的耳朵红得更厉害,充血耳垂恍若之前老教父拍卖来的千万鸽血红宝石,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揉捏一下。
阮夭好像受惊了的小猫,抗拒着少年的接触。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早知道不该答应小少爷一起睡觉的请求。
不,甚至不应该答应爱德华留下来过夜。
阮夭一脑袋的乱线。
那些脏浊的痕迹快要风干在阮夭的大腿上,偏偏爱德华只给他准备了一套简单的丝绸睡袍,里面除了一条纯棉短裤什么也没穿。
被勒出的丰软腿肉上满是凌乱的红痕和脏兮兮的东西。
要是一阵风能撩开睡袍欲盖弥彰的一角就能窥见里面销魂蚀骨的风景。
其实阮夭要是能冷静下来仔细想想的话就可以发现那绝对不是他自己睡梦中意乱情迷留下的。
可惜笨蛋神父非常要面子,完全没有想到罪魁祸首是别人的可能性,这个时候只想着赶紧把小少爷打发走,好一个人把罪证擦干净。
那种东西要是干在腿上会很难受的。
阮夭虽然觉得这很丢脸,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种情况他确实很有经验。只不过之前擦掉的都不是他自己的而已。
爱德华只好盯着一张天使脸蛋笑眯眯地说:“希望ruan今天可以和我一起去花房,我为你准备了惊喜。”
阮夭只想快点收拾好回他的破教堂。
“我觉得还是不要了,教堂里只有我一个人。”阮夭委婉地拒绝他。
然后爱德华的脸上毫无过度地露出那种被抛弃的小狗勾的神情,眼尾都耷拉下来:“好吧。”
男孩长长地叹了口气,无限遗憾地说:“本来我还想带神父去看看我们家新拍到的宝石呢。”
宝石?
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