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是当时就执行了死刑。这个没什么疑问。四癞子现在依旧在监狱。倒是陆大川让陆青很意外。这个人渣居然有过一次逃狱的记录，当然不可能成功。但在现在这个时间点的三年前，陆大川就在保外就医的时候自杀了。不过记录里显示他得了肝癌，并且迅速恶化，就是不自杀也活不过半年的时间。
没想到陆大川是这么死的。陆青听完之后表情淡淡地，但也没有什么痛快的感觉。“既然死的死关的还继续关着，那就这样吧。”
重重说：“他们已经受到了报应。”
陆青点头：“嗯。我知道。其实我之前就知道。只是心里还有一个疙瘩。现在好了，我也不用去想了。我没事儿。要不要吃那个羊肉干？我买了二十斤呢。有咱们自己的备份。”
说到吃，重重就觉得自己的第一形态非常完美。虽然饭量不可能有人大，但也很容易满足。至少比小黑那样长期保持一个机器状态，只能“吃电”来得好！
因为只睡了两个多小时，第二天陆青赶到戴熙家的时候，他还顶着两个黑眼圈。这把戴熙看得直愣。“这么紧张吗？”
陆青挠了挠头：“昨晚查资料看到很晚。”
戴熙笑了：“你也太用工了。跟你比我真是太懒散了。”
陆青赶紧摆手：“不一样的。后天开机仪式，你是男一号，一定要有最好的状态的！”
这时候其他工作人员也都陆续到了。经纪人昊嘉到的时候，看到那么大一包的羊肉干就皱了眉头。他让其他人去装车，说这次他们不坐飞机改成自驾过去。然后拉着戴熙到了楼下的影音室。“戴熙，那羊肉干你让张小林买的吧？”
戴熙也没隐瞒：“对。”
昊嘉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喜欢樊川。但你应该很清楚，他对外有一个女朋友，对内他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cp。跟你不过是拍过一部戏的合作者。这次他是给了导演的面子来给你做一个特出。我们也有打算趁机炒一个cp。但不表示你要真的对他有什么出格的想法。我不是想阻拦你的性向。但你首先得清楚你现在的身份和他的情况。他不是你以为的那样而已。”
戴熙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昊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也没有想过要跟他怎么样。就是……的确对他很喜欢。可我也没想过要他回应，跟没想过过分接近。就是……”
“就是忍不住想对他好对吧？那万一他示意你可以一夜情呢？你也答应？你不是第一天在这个圈子里混了。有时候逢场作戏都可能是前途尽毁的原因。更何况你还是真心喜欢他的。这羊肉干我拿去给全剧组的人分。就当是我买的。你不许表现得那么特殊知道吗？”
戴熙点头：“嗯。我知道了。那……不然炒cp的事情就算了。不然还是要配合的。”
昊嘉无语极了。但想了一下也不是不行。“那好。我去跟那边商量一下。虽然剧组是有那个意思，樊川那边也没有反对。但咱们其实是没表态的。你看到了吗？他们都默认了只要他们觉得没问题你就不会拒绝，这就是他们的拿捏。咱们不能被他们拿捏！”
身为私人助理，陆青是要跟着戴熙的。而且今天他还需要负责开车。好在现在这个时代的导航系统更加完备，不然一张小林这个新手的状态和自己完全不熟悉的道路情况，他是真不敢接下这个工作。
他们这辆车上只有他和戴熙还有戴熙的经纪人昊嘉。这昊嘉也没把张小林当外人，就开始在车上不停的叮嘱戴熙这个那个。尤其是又说了好几次关于樊川的事。
也就仗着陆青自己就是一个性格平和的人。戴熙本身也绵软。要是换一个略微有点儿脾气的，就昊嘉这个磨磨唧唧的样子，至少也得甩脸子了。但即便这样车上的气氛也比较压抑。以至于中午在休息区在车中吃饭的时候，戴熙的口味非常糟糕。
陆青凑到戴熙身边，给他倒了一杯冰镇的酸梅汤。“反正昊哥也不是天天在，不用那么紧张。”
戴熙苦笑了一下：“其实他说得对。我知道我不应该想那么多。”
张小林不懂得这是什么感觉。但陆青知道啊。以他的角度，喜欢同性并没有什么不对。但有一点是要两情相悦。这一路上他听昊嘉说了不少关于樊川的事。而且张小林的记忆里也有很多关于这位一线小生的讯息。综合在一起，他的确不可能是戴熙的良人。在这种情况下，陆青不得不警惕戴熙的死死是不是跟樊川有关。而且有关生死的事是非常难规避的。除非他们确定戴熙的灵魂之力足够强大，他们才会采取抹杀询问。可他没有在戴熙的身上察觉到有过强的灵魂之力。所以如果他的死跟樊川有关，那至少不可能改变他们之间的接触。“可是你也没想做什么啊。是昊哥自己太紧张了。他紧张你也跟着紧张。为什么要为了都没有发生的事纠结成这样呢？熙哥，你会考虑追求樊哥吗？”
戴熙赶紧摇头：“那怎么可能！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他有未婚妻的。”
陆青摊手：“这就是了。你本来也没打算做什么。充其量就是有接触的暗恋罢了，咱也不会去表白。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青的这些话还是起了作用的。至少接下来的一路上戴熙的情绪真的没那么紧张了。当然这也跟昊嘉没有再继续叨咕这件事有关系。而他之所以没叨咕，完全是以内他在车上拿着手机在各种忙碌。包括敲定了一个戴熙要参加的商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