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没想到合适地表达方法,思索了一会,说:“嗯,就当是玩洋娃娃。”
封凌:“……”
不会说就别说!
吹风机里的热风吹在沈淮头发上,封凌的手指放在沈淮发间,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动。
因为沈淮的一个“玩”字,封凌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身上还留在浴室的热气,手指按在沈淮的头上,猝不及防间,忽然就有中难以言说地亲密。
感受到手下脑袋的乖顺和指间头发的柔软,难以抑制地有点心猿意马。
沈淮晃了下脑袋,提醒头上那只手好一会儿没动了。
嘴上也在提醒,“你动啊,不要一直按在那里,动一动。”
封凌:“……”
吹风机发出嗡嗡的声音,他大脑里也哄哄的,分不清具体是哪里的声音,乱糟糟一团。
吹风机吹开沈淮浓密柔软的头发,他手背上的青筋遮无可遮。
头发短很快就把中间吹干,接着是额前和耳边的头发。
一个声音提醒封凌不要看那里,不要想那里有什么,戴过什么耳夹。
另一个声音告诉封凌,现在这里没有镜头,正好是他想要的难得的机会。
两个声音正在争执时,封凌一低头,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在沈淮的耳朵上,正按在沈淮左耳小窝里的红色胎记上。
封凌:“……”
沈淮后颈连同肩膀忽地收缩了一下,静止不动。
封凌喉结微动,紧张地看向沈淮的后脑勺。
在剧组那么多看着时,他帮沈淮擦嘴角也没这么紧张,此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却听到了自己心脏失衡的跳动声。
沈淮的后脑勺动了一下,他转过头,澄澈漂亮的眼睛里有些茫然,“你给我吹头发,为什么要捏我耳朵?”
“我……”封凌张嘴想找个理由,但在沈淮那双眼的注视下,谎话很难说出口。
那双毫无设防的眼睛,慢慢多了点深沉的意味,沈淮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转过头时,睫毛半阖,眼底是清冷的底色。
他站起身,说:“吹得差不多了,谢谢你。”
封凌从沈淮房间走出来后,站了好一会儿没动,颓丧地抹了一把脸。
他回房间正要换衣服时,摸到衣服上不算干爽的触觉,稍微停了一下。
察觉到他的心理和动作,封凌一句脏话差点骂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过去24年他从没有一秒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也不知道自己身体住了一只随时想发疯的怪兽。
不怪沈淮忽然变成清冷疏离的样子。
什么亲密动作,私下里那样揉捏一个人耳朵,不是变态是什么。
再继续下去,他和徐郡贤有什么区别!
封凌快速脱衣服的动作显得粗暴。
他面容黑沉,下颚崩得很紧,明显很烦躁,谁撞上来谁倒霉。
这个倒霉鬼是秦东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