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晨看他痴了,连日风尘却不顾,扯他腰带,推了人倒在榻上,他抹了脂膏,拓宽了那两年都没有碰过的地方容纳他的硬物。郝白被他这样的热情几乎融化。
他忍不住抱着腰冲刺起来,密集而快速,能让人背过气去。
谢晨调笑他:“这许久不见,你体力越发好了。”
郝白眼神炽热。
谢晨却突然吻住他嘴唇,吻过后问他:“你在军队里可有和别人做过这种美事?”
郝白极为认真回答:“我自有你之后,再也没了别人。你到是和你妻子恩恩爱爱,可想过我?”
谢晨面色微微嘲讽,他说道:“兴许我作恶太多,老天惩罚我。我给自己下药和她做了一次,她便有了孩子。她生了死婴,亏了身子,每日汤药调理,我都没有和她同房了。”
郝白面色大变:“怎么会这般苦难重重?”
听到是个死婴,他也心酸。谢晨叹息:“不提过往了,今晚,你要我几回,我都给你可好?”
郝白看着他认真情动的眼眸,低头含住身下人的ru头。
营帐外面的守卫一个个听得面红耳赤,但是青云司的人却是面不改色。
谢晨话说出口,却是不得不自打耳光,他被郝白弄第三回的时候,整个人喘息不已,他推搡他坚韧胸膛:“不行了……当真、腰似要断了。”
“你说我要几回便给几回的。晨晨说话这般做不得数吗?”
谢晨被他弄得太深,摩挲过那个点,全身酥麻。
他脚趾都蜷缩起来,抖栗着。
“我、我说话算话,可、可真是不成了,这般下去,我要坏了……唔……”
咬着嘴唇,难耐不已。
郝白终究看不得他这般模样,怕弄疼他,索性做过清理之后,掰开如玉的臀,微微有些红肿罢了。似乎……微微过火,有点合不拢了。
谢晨被他揽在怀里,谢晨说那荤话:“改日要是我做你几回,也让你尝尝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如何?”
“被你说的吓人,这分明是‘yu仙yu死’,你央求我快一点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
谢晨败在他不要脸上,背着身子。不想搭理他了!郝白搂着他:“你发早白,操劳过度,思虑太重,可在我面前,却还像个孩子。”
谢晨嘟囔:“难不成你不愿意宠着我?”
郝白听了,与他相握,十指紧扣,温情流淌:“我宠着你,我可想宠溺你一辈子了。可是……我却宠坏你了。晨晨……”
谢晨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无声而笑。“不是你宠坏我,是我天生的黑心肝,做出要遭天谴的事来。”
郝白抹去他眼角的眼泪,吻落在他的长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