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晨摆摆手:“都是老人儿,不必跟杂家多礼,都坐、都坐!富贵儿,给几位公公倒酒。”
把二品的副总管当小厮,众人面色都微微变化,但是很快低下头掩饰了过去。
许富贵撕掉谢晨的心都有了。
谢晨坐在主位上,环视一周。笑问:“今儿怎么没有瞅见陈伯清大总管过来啊?难道我谢晨的这张老脸还不配他过来?”
刘庆以前也是跟着谢晨混的,谢晨这一指名道姓,他和大家对对眼,一杯酒下肚,也就开口说了:“公公莫气莫气!那陈伯清是跟着您一起伺候太子爷的,您是大总管的时候,他便是副总管。您的位置一缺,总得有人顶上去。太子爷指的人,奴才们也是没有办法啊。”
许富贵顺着这话,立马奉承道:“如今干爹回来了,这得太子爷宠爱是指日可待,那陈伯清哪里能够和干爹比呢?他若是做的有干爹一半好,太子爷也不会时常发火了。”
这些人说的话大同小异,谢晨端着酒喝得尽兴,一边附和他们的话,仿佛自己官复原职撵了陈伯清下位指日可待一样。
隔壁房间里,陈伯清穿着青色的袍子,喝着茶水。
桌子上摆着两碟糕点,一白一红。
他伸手去拿这红色糕点,面上虽然无动于衷,可是却硬生生的捏碎了这糕点。
谢晨!
你欺人太甚!
许富贵看着谢晨喝的不亦乐乎,心里暗暗冷笑:老东西!你也该让位了!等你和陈伯清两个人争得你死我活,那大总管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他眼睛阴暗的瞟了一眼墙上的那副竹制品。谁能想到这竹制品后边有洞可供窥听呢?
虽然花了他几百两银子,但是想着今日让谢晨和陈伯清两个人结下矛盾,便也没有那么肉痛了。
谢晨耳力过人,那隔壁房间坐的人,拿着一根竹筒偷听这里的话。一举一动都在他耳目里。
给你们演一场戏,莫要辜负我殷切希望才好。不然这岌岌宫廷,没有明争暗斗该是多么无趣!他端起酒杯,仰头喝干,笑着:“那陈伯清,杂家必然让他三日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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