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珩带着可乐站在屋门口,看着殷绥之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抛妻弃子的丈夫,殷绥之被看得莫名有些心虚。
但是他又转念一想……那确实是他亲哥啊,有什么好心虚的。
“嗯哼,亲哥,如假包换。”
“这还差不多。”郁珩满意了。
“我怎么觉得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酸酸的,是哪里的醋坛子打翻了了吗?”殷绥之夸张地扇了扇鼻子。
“嗯,所以为了不浪费,今天中午就吃醋溜土豆丝,醋溜白菜,醋溜鲤鱼……”
“停,我突然有点想吃私房菜馆的菜了,今天中午我点外卖,你随意。”殷绥之果断放弃午饭。
“那……我今天中午就吃男朋友……”
殷绥之顿时“惊恐”。
郁珩顿了顿含笑继续说,“……喜欢吃的菜。”
“大喘气可耻……”
殷绥之指指点点,郁珩一脸无辜。
……
车上,两兄弟相顾无言,最终还是殷云澜主动收起文件打破了沉默。
“哪里受伤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等会儿让张医生帮你看看。”
殷云洛摇摇头,“其实没哪里不舒服了,大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如果你们一个个都给我省心点,我也不会这么急匆匆回来。”
“我哪有不省心,这段时间我又没有惹事。”殷云洛有些心虚地嘀嘀咕咕。
“没惹事,那你昨天甩开我给你配的保镖是为什么?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殷清然有点邪门,让你不要乱跑。”殷云澜瞥了他一眼。
“……”殷云洛更心虚了,他其实就是想偷偷去网吧逛逛,但是又怕保镖告状,谁知道偏偏被其他人抓住机会钻了空子。
殷云澜总结道,“这两天老实一点在b区养伤,我会告诉妈妈你跟我一起去公司了。”
“嗯。”殷云洛自然是乖乖答应。
……
正午的阳光撒在老旧的居民楼上,驱散了酝酿一晚的烟酒气。
这天,李富宿醉过后正在家里呼呼大睡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声音不大,至少不能把睡得像死猪一样打着巨大呼噜的李富吵醒。
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停了一阵,似乎是在疑惑,很快又响了起来。
睡在里间的李梅睡眠比较浅,几次之后终于听到了敲门声,顿时打着哈欠骂骂咧咧走到了客厅去准备开门,但到了门口又害怕是催债的,没有直接开门,只是问,“谁呀?我们家可不办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