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你是不是不行?”
并不太想承认在这一方面输了的殷绥之用手指蹭了蹭有些红肿且麻了的唇,嘴里不忘挑衅。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吗?”郁珩又偷偷吻了吻他的嘴角,意有所指道。
殷绥之本来听着还有些莫名其妙,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就说好像有哪里怪怪的,而且说话间身下那个硌着他的东西居然还有继续变化的趋势……
他挑了挑眉丝毫不慌,反而用一只手勾住了郁珩的下巴。
“这样啊,男朋友,你不老实哦……今天滚回客房睡。”
“我错了。”……但是……我不改。
郁珩眨了眨眼睛,举手投降,“老实”认错。
“态度不诚恳,观察几日,再决定要不要减少刑期。”殷绥之摸了摸下巴,下了决定。
……
拘留所里,被强制醒了酒的李富正坐立不安地皱着眉头,如果说他刚醒来的时候还挺镇定,现在就有些慌乱了,已经快一天了,他的好儿子怎么现在还没有把他保释出去?不会是放弃他了吧?
……就在这时,铁门外传来了警察的声音。
“李富,有人来探视,出来一下。”
“哦哦,来了来了。”李富眼神一亮,以为是自家乖儿子终于要过来给他交赎金了。
然而等他出去,却茫然地抠了抠手,来人并不是他想象中的乖儿子,而是一个陌生的西装男。
“李先生你好,我是殷少爷找来的律师,我姓陈。”西装男礼貌自我介绍。
“陈律师啊,我儿……呃,殷少爷怎么没有过来?”李富有些奇怪。
与此同时,他的心脏不正常地快速跳动起来,他总觉得这次的事情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些。
陈律师擦了擦眼镜,脸上带着职业假笑,“殷少爷自然有他要做的事情,不用担心,这件事并不严重,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最多三年就可以出来。”
“三年?什么三年?不能直接保释吗?”李富懵了。
“很遗憾,不能,我试图找过原告方,但是他并不愿意接受庭前和解,他唯一的诉求就是送你进去,为了殷少爷的事业,可能需要您暂且忍这几年,里面的事殷少爷都会打点好的,绝不会让您不舒服。”
“什么?所以他不管我了是吗?你知不知道我可是他……”
李富说到一半,还是闭上了嘴,这是他最大的秘密,绝对不能说出去。
“您稍安勿躁,殷少爷并没有放弃你,他这不就派我来了吗?您放心,我一定会最大程度为您争取减刑的。”
“我,我不想坐牢,你让他来见我。”
“……该通知您的,我已经通知到位了,庭上见,李先生。”陈律师依旧保持着职业微笑把面前的资料一份份放回公文包里站起身示意一旁的警察他已经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