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相善也很难受,黑紫之物被夹得都不过血,手指拨弄她傲挺的乳粒,“乖,放松,别咬这么紧。”
霓罗哪能听这些,只感觉身体被大棒杵着,完全不能动弹。
两人僵持不退,相善叹口气,手指捏扯着阴蒂。
怀中咬牙硬撑的女子立刻松了牙关,发出一声低叫。
他邪魅一笑,手上更用力地揉弄,“不听话,有你好受的。”
小小阴蒂被他侍弄到高肿,霓罗抖了抖身子,一股湿热喷在青筋攀附的肉柱上,甬道里终于不再干涩。
他深顶两下,霓罗不受痛地起伏,墨发垂落几缕,被汗水黏在红润的脸颊上。
“小东西,你可真紧啊。”他喟叹一声,揉着她娇嫩出水的臀肉啪啪打了两下。
霓罗羞涩的同时销魂快感入侵骨髓,她控制不住嘤咛,下面潜入身体的东西又入了两分。
到底了,再肏就要穿了。
霓罗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双腿颤颤巍巍的苦苦撑着身体。
低头看了看,两人衔接之物还有一节在外面露着紫青色。
她朝相善摇摇头,泪蒙蒙的眸子纯净无暇,像是在撒娇,又像是恳求。
相善笑着,把棍状利器拔出,重新插入,如此反复地肏着她。
柔弱的娇花吞含着肉刃,每一次都能听到霓罗不同的呻吟。
穴内被肏松了,里面幽湿而发软,霓罗楚楚可怜地闭眼轻哼,声音飘进耳际,更挠在他心上。
“我要快些了。”
一声提醒后相善就如同脱缰野马将她反压在床上,强悍的腰身不断挺弄,肿胀的阴茎大刀阔斧地凿着花心。
霓罗被肏得连连娇喘,私处被囊袋撞红,击打出“啪啪啪”的声音。
不受力的竹床开始奏乐,唧唧声伴随着叫床声别有一番滋味。
如光听这交汇的声响,轻而易举就能想象出床上的景象。
霓罗被撞的臀浪翻涌,空前的快感让她痴迷失智,红唇随着撞击张合,身子被折起肏弄。
她发出声声浪吟,相善行径如兽,不知疲倦地与她交合,直到她喷潮一次又一次。
两腿之间都被肏青,堪比禽兽的欲望才稍稍收敛。
“啊...”床褥被肉穴内喷涌而出的湿水打透,霓罗香汗淋漓地倒在枕头上,眼皮沉重。
相善抱着她亲吻,阳物插在里面与媚肉依依温存。
*
晨露未晞,阵阵锣响吵醒熟睡的人。
蜀葵在楼下歇斯底里的把几个人都喊下来,鼓槌从相善依次指着四位,“本姑娘可不做慈善家,住了我的屋子,就得给我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