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琛另一只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调侃道：“有什么好看的？耍流氓？”
顾梁支支吾吾半晌。
他倒是不怀疑魏琛对他的感情了，就是，“阿琛，你是不是……不行？”
魏琛愣了：“何出此言？”
顾梁的膝盖顶了顶他的某处，“每次都是你帮我，你自己怎么一点动静没有？”
一直在用能力压制自己的魏琛：“……”
“要不我们找家医院看看？这种事不要害羞，虽然你以后可能用不上，但是男人的健康……”
“顾梁！”
魏琛打断他，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谁不行？谁用不上？”
他解开对自己的克制，抵住顾梁的腿。
顾梁瞪圆了眼，他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东西。
“你……”
魏琛挑眉，“不行？”
他低头发狠地咬顾梁的嘴唇，直到已经肿胀到快破，才短暂地放过他。
顾梁晕晕乎乎地去推拒，没成功，还被魏琛翻了个面。
“就你这亲两下就迷糊的德行，还想压我，男朋友，没想到你看着正经，脑子里想那种东西倒是想得挺长远。”
魏琛咬他的耳尖，闷声问：“偷偷背着我看片儿了？”
危机感让顾梁挣扎得更加猛烈，“我没有！”
“别乱动，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你说错了话，总归是要罚一下。”
刚穿好的衣服又被弄乱了，魏琛固定住他，在他身后吻在脖颈，给予安抚。
天鹅绒的被子暖和，大冬天被魏琛踹到了地上，将一切碍事的东西都扔开，两手的大拇指按着顾梁的腰窝，让他动弹不得。
*
“畜牲！”
顾梁抓起枕头朝魏琛脑袋砸，气得不行，他只穿了件白衬衫躺在刚换完床单被褥的床上，等着腿内侧的药膏晾干。
魏琛孟浪过便乖觉下来，一声不吭地挨着训，跪坐在旁边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
顾梁又羞又恼，“你出去！”
魏琛动也不动，眨巴着眼睛，像是还有点委屈。
顾梁还真拿他没办法，最后干脆撇开头，生闷气。
魏琛把围巾拿过来，套到他的脖子上，又在衣柜里给他翻了套新的便服。
“现在可以戴了。”
顾梁都要被气笑了，抓着围巾又舍不得丢出去，最后实在忍不住，踹了魏琛一脚。
而他再一回神，发现天都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