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看到这个笑容时，自动理解为了得意。但这次再看到时，那抹转瞬即逝的笑容，竟然没了以往丝毫的不怀好意，甚至有种及时救了他的庆幸感。
不对！
他们是死对头，封戬怎么可能是想救他？
果然，封戬把他带回去后，刚开始还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后来就开始各种羞辱他折磨他。
逼他给他端茶送水，洗澡搓背的伺候他，就像古代的贴身婢女一样。
高兴时就亲他两口，不高兴时就咬他两口，甚至还教会了他各种不可描述的男女之事。
他一个堂堂末世战神活了十八年，连传说中又白又嫩的女孩子小手都没摸过。
每天忙于战场厮杀，也没时间看那种羞羞的小电影学习，纯洁的就像一张白纸。
结果突然被一个男人又亲又搂又压，他哪里受得了这种羞辱？
所以每次封戬逼着他做那些羞耻的事情时，他都恨不能咬死对方。
那时候，他根本没有留意过，每次做那些事的时候，封戬是出于什么心思？只当他是为了羞辱折磨他这个昔日的死对头。
但这次，他却莫名的多打量了封戬一眼。
于是，他就看到了封戬看他的眼神中，除了霸道的占有欲，还有一抹浓烈的宠溺意味。
有一说一，他被封戬囚禁的那段时间过的并不算太差。
除了经常要应付一时兴起对他各种强势撩拨的封戬以外，一日三顿比他在中国当战神时吃的还好，也没有人敢对他不敬，说他半句难听的话。
因为那些敢在他背后嚼舌根的人，最后都被封戬亲自拔掉了舌头，然后扔去喂狗了。
他也是一次意外发现的，就是因为亲眼看到了封戬把那些人活生生的丢去喂狗，才让他从心底里开始胆寒封戬，并下定了决心宁死也要逃离那个恶魔。
他尝试过很多次逃走，但每次计划还没开始就被封戬洞察到了，就连他想死也不能。
他经常在夜里搂着他，痴迷道：“阿衍，放弃吧！乖乖的留在我身边，因为你是逃不掉的！”
后来，他终于找到机会逃走了。
但最后，还是被封戬追上来了。
“砰！”一声枪响的炸裂刺破他的耳膜，在他下一瞬间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看到封戬那双深邃的瞳孔中，划过一抹从未有过的绝望……
司衍猛的睁开双眼，从床上惊坐而起，胸口剧烈的喘息着，然后对上了封戬那双熟悉的深邃瞳孔。
是他吗？
司衍身侧的指节微微攥紧，然后察觉到了痛意。
他低头看了一眼，见自己手背上敷了药，被一层纱布笨拙的包裹着。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令他脸色瞬间更加难看起来。
“阿衍，手很疼吗？”封戬昨晚担心了他一夜没睡，这会子眼底有些乌青，嘴角的青紫又扩大了一圈。
司衍有点懵。
他脑中好像一瞬间涌入了很多无法消化的记忆，所以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封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