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一直盯着电脑页面上的资料，像是在想什么。
“怎么了？”封戬问。
“张烨的父母是o型和a型血，可张烨怎么是b型血？”
封戬搞不懂这个：“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两个o，两个a，或者一个o和一个a，就不可能生b血型的孩子。”
封戬听明白了。
“所以，张烨可能不是他资料上父母的亲生孩子？”
“不是可能，是肯定！除非资料弄错。”
封戬对张烨是不是爹妈的亲生孩子不感兴趣。反正这份资料跟他亲生父母是谁也无关，因为张烨的资料是孤儿。
司衍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电话响了。
恰巧是肖助理打来的。
“喂！”
电话那头的肖助理沉默了一下，才吞吞吐吐的问：“司先生，我能问你一个私密的话题吗？”
司衍：“……”
他怎么感觉这台词好像有点儿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一样？
为防止旁边的某人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话，他决定出去说。
肖助理还在犹犹豫豫。
他早上醒来听到张烨的那些话，当场就沦陷了，所以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接受对方的爱。
可脑子清醒后，他又有点儿徘徊不定。
奈何身边又没有可以诉说心事的人。想来想去，他最后能想到的人也只有司先生了。
主要是，司先生和他是同类，而且自己的糗事已经被他差不多都知道了。再多一件糗事，好像丢脸也丢不到哪里去……
“你想问什么？”电话那头的司衍站在房间阳台上问。
“我，我想问……”
“张烨的事？”司衍记得肖助理每次打电话给他，都是有关张烨的。
“嗯。”
司衍正要告诉他，他老攻可能不是他爹妈的亲孩子，就听肖助理问：“司先生，假如你和boss是表兄弟，你们还会坚持在一起吗？”
“会啊！”
“啊？”肖助理没想到对方会回答的这么爽快，一时间有点懵。
司衍就道：“你们boss说只要是我，就算是亲兄弟，他也要弄到手。”
肖助理：“……”
他感觉自己的这个电话好像有点儿多余……
司衍又道：“你们都一起啪过了，还顾虑这么多做什么，反正你们又生不出孩子，不用担心以后后代畸形没屁眼。”
肖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