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苏陌像是没看到几人的眉眼官司似的,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笑眯眯的道,“自然是说你们情同手足,战场凶险,有好几次还是师弟把他救回来的呢!”
听他这样一说,闻人琢的眉目又柔和几分。
既然镇守边关,自然就免不了打仗。
只要上了战场,管你是皇子还是平民,一个不小心都有可能把命留在那里。他和卓严不只一次并肩作战,这么多年下来,也不知道谁救谁多一点。
苏陌又转向玉峰,“那这位是?”
玉峰终于转过气来,一张还是红的,看着有些狼狈,连忙站起来,拱了拱手,“苏小郎,在下玉峰,是玉九那个臭小子的长兄。”
“玉公子。”苏陌同样回了个礼,然后对卓严道,“你们师兄弟这么久没有见面|一定有许多话要说,我去找小五。”
好〇”
然后就告了个罪,离开。
等苏陌一走,玉峰也坐不住了。这两人明显是有话要说,他一个外人也不好一直件在这里,也向闻人琢告了个罪,说是坐车坐得久了头晕,出去走走。
闻人琢可有可无的点点头,任他离去,然后又对孙义道,“我这几天就住师兄家,你去找师嫂商置一下。”
孙义为难的看了看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的石头房子,“可这……”
因为有卓严在,他也没好意思说,这里太破了,主子住在这里太遭罪。
闻人琢冷睨了一眼,“叫你去?你就去!打仗的时候连死人坑都睡过,这点算什么?“
孙义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知道闻人琢不拘小节的性子。他和宫里的其他主子不一样,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不会对下面的人动辄打骂。
胆子也大了起来,小声的嘀咕,“那不一样。”
闻人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爷住哪里,是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拿主意了?”
此话一出孙义的脸霎时就白了,扑通一声跪下来,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别看这么一句话,却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就是孙义恃宠而骄,竟然敢管起皇帝来了。这个罪名他一个小太监可担当不起。
不仅心里有些懊恼,不过是皇帝多给了他几天好脸色,他就忘乎所以起来。
卓严也在一边劝说,“今时不同往日,再说我这里也不过几间破屋子,怎么能委曲你。不如让苏陌到村长家问问,到他家借住几晚。”
这是卓严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村长的家同样也是青砖大瓦房,很是宽敞。这是他儿子建的,不过因为生意原因,他儿子同媳妇多是住在镇子上,每月才回来一次。平时都是空着,让闻一琛和玉峰借住一下正好。
闻人探却铁了心的要住在这里,“既然师兄住得,我为什么住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