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把笔往桌子上随意一抛,整个人向后靠进椅背里,揉了揉眉。
卓严见他一脸疲色,心里一痛,轻轻滑到苏陌背后,伸出手代替了苏陌的,力度怡好的轻轻按压着太阳穴。
一边看了桌子上的纸,上面一堆鬼画符,除了写着简体字以外,还有一些是没意义的符号,或者是乱画一通。
卓严看不懂就收回视线,轻声劝道,“生意上的事,一时半会儿也做不完,有什么事明天再想,今天先睡了。”
“你说得对今天先”睡”!”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苏陌就把这些烦心的事往脑后一扔,转身看向卓严笑得意味深长。
话说这几天家里来了客人,仅隔了一墙之隔,两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做些太过于亲密的事,—连几天都是盖被子纯聊天。
正所谓食髓知味,又正是火气正旺的年龄,不过才空了几天居然就想了。他勾着卓严的脖子,腻腻歪歪的向着他耳朵吹了口气。
“睡吗?”
“……”卓严呼吸一窒。
要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最了解苏陌,就非卓严莫属,一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那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东西。
他都不知道这两个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话题,苏陌是怎么一下子就跳到这上里来的。
说话遇到这么一个大胆的伴侣,卓严也是痛并着快乐的。
不过有事夫君服其劳,满足自家伴侣的各种需求也是自己作为丈夫的义务是不是?
“睡!”斩钉截铁的一个字,苏陌在一阵天眩地转中送到了床上,期间好像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却不怕死的顺势在床上了滚了一圈,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动作的,等他撑着手,姿态妖娆的半躺上在床上的时候,原来穿得好好的衣服已经变成欲脱不脱,欲遮不遮的了。
那半抱琵琶犹遮面的诱人模样,让卓严气血翻涌。
又是一夜被翻红浪。
第二天,家里没有其他的人,苏陌由着自己在床上懒了半天,才慢慢扶着腰起了床。
随便吃点东西,又休息了一会儿,一头扎进嫁妆箱子里,从里面摸出一个布袋子,从袋子里倒出一些怪模怪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对于苏陌时不时的能从嫁妆箱子里拿出古怪的东西,卓严也已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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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是属于苏陌的秘密,苏陌不提,他也装作不知。
“这可是宝贝。”苏陌又把种子放进袋子里,这一袋子种子也不算少了,大概能种上二三十亩地的样子,目前也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