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对方父亲是远山书院的先生,虽比不得当世大儒,但也不差了。如果能得他的帮助,刘轩的前途自然能顺畅得多。
不提白氏知道刘家的操作之后,如何怒不可遏。
卓严状告苏夫人的事,没几天就传回了上河勾,让这些人看他的眼神都是敬畏的。
暗叹真没看出来呀!这卓严平日里不声不响,却连自家双郎的嫡母都敢告。
总之没几天,整个村子里的老老少少都知道了,什么卓严状告苏夫人,什么刘氏自尽公堂,都被人传得绘声绘色的,好像亲眼所见一般。
香婶也听说了,还特意叫丈夫到外面去打听了一下,弄清楚了事情前因后果之后,脸上的表情又是庆幸又是后怕。
“还好,老天保佑。”香婶拍了拍胸膛。
潘伦却不这么认为,只要苏末不彻底的与苏家断了关系,苏家就能一直找他麻烦。”
“断了关系,你说的倒得简单。”香裤何尝不知,可这事却不是这么好做的。
潘伦道,“我看他也是有成算的,不如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要如何去做,让他自己去拿主意。你一个人在这里干着急也没用。”
香婶又忧虑了,“可是我怕……”
潘伦打断她,“你怕什么?他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不是没有自保能力的小儿,何况他身边跟着的那几个人,你以为是吃素的?”
“可你要我怎么说?”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香婶来找苏陌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看他们制作手工糖。
经过这些天的练习,几乎所有人都做得有模有样的了,虽然还欠缺一些火候,但是加上铺助模具还是够用了。
当然如果想要做得更好,还是要不断的练习才行。
香婶在院子门口叫他,“末哥儿。”
苏陌回头,“香婶有事吗?”
香婶脸上有些迟疑之色,过了一会才又点点头,“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你能出来一会吗?苏陌本想拒绝,因为从他来到上河沟之后,他一直觉得香婶对他的态度有问题。
虽然她也很小心的保持着两家人的距离,不过于热情。但他仍然能感觉到,香裤对他过于关注了些,而且有时候,看他的目光很奇怪。
这种感觉让苏陌很不舒服。
但两家离得近,王骓种地的事,很多不懂的地方,也是香裤和潘叔教的,所以难免也有接触。
不过自从发现香婶的问题后,苏陌就交给王婶去应付了,他自己则是能避就避。
不过转念一想,也许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说清楚,到了口边的话又转了个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