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好气地应了一声,君主接过了汉堡。
瞧着身边儿吃得津津有味的三人,楚阳笑了。其实,这一桌子吃的,只有奶茶是他煮的,薯条是他炸的。其他的都是他用自己的空间从东洲带来的。虽然,他知道汉堡怎么做,但是,他不可能亲手做,第一,这里没有烤箱,做起来太麻烦,第二,他的厨艺也真心不怎么样。
饭后,魏星去找苏婉去了,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楚阳父子三人。
“哎呀,这个汉堡啊,真是很不错啊。老二他们没吃到,一定会很遗憾的!”吃了弟弟做的汉堡,太子对弟弟的手艺大加赞赏。
“哼,他们?他们是老几啊?我才不伺候他们呢?”这话,楚阳说的理直气壮。
闻言,君主翻白眼。“我知道你不待见他们。但是你多多少少给他们点面子,也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被你那么一说多没面子啊?”
“我说的是实话啊!他们又不是我老子,我凭什么伺候他们一群庶出子啊?”
“你这小子!”听到楚阳的话,君主呵斥了一声。
“他们本来就是你跟小妾生的庶出子。娶了我母后,还娶那么多的小妾,也不怕肾亏!”说到这个,楚阳冷哼了一声。
“你这小子,你就不能让朕好好吃个饭?”瞪着楚阳,君主无力地说着。
“不是我先提他们的,是您先说的。”
“不是朕,是老大!”说到这个,君主指向了大儿子。
“是是是,是我的错,父皇,六弟你们别吵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开口,太子急忙认错。
“哎呀,你们兄弟两个啊,一个恨不得把天都捅个窟窿,一个就知道在后边帮着认错。”看着这兄弟二人,君主无奈地说着,太子就是个老好人,谁也不会得罪,而这老六就是个混不吝是个刺头,谁都敢得罪。
“这不挺好的吗?挺互补的!”哼笑了一声,楚阳不以为然地说着。
“是啊,儿臣是做兄长的理应照顾弟弟!”点头,太子也这么说。没办法,这个弟弟比他小了十岁,比他的儿子也大不了几岁,他早已经宠对方宠习惯了。
听到兄弟二人的话,君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们两个还真是合拍啊!”
“那当然,我们可是一个娘生的亲兄弟。”说到这个,楚阳咧开嘴笑了。
听到这话,太子抽了抽嘴角,心说:弟弟,你这么说真的好吗?你这一会儿说父皇对母后不忠,一会儿又说人家是庶出子,这会儿又要强调这一个娘生的,这不是诚心的在数落父皇的不是吗?
闻言,君主横了一眼楚阳。“你这个死小子别总是说话带刺儿。别动不动的就说朕偏心,朕的心偏着那也是偏到你们兄弟两个身上了。还能偏给别人不成?”
瞧着一脸不爽地君主,楚阳翻了翻眼睛。“怎么,你的小妾又给你吹枕头风了?”
“什么话?朕都多大岁数了?吹什么枕头风啊?朕是听那些宫女和太监说的,说你一回来就给老三老四来了个下马威,还当着众人的面说朕偏心!”说到这个,君主的胡子气得一撅一撅的。
“难道我说的不对,您本来就偏心啊,给我弄了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老三、老四一个个都在江南享福,就我一个人受苦受累,一会儿东边儿涝了,一会西边旱了,一会儿北边还要闹海盗。我这十三年过得水深火热的,发两句牢骚还不行?那您干脆把我舌头割下来,我以后什么都不说了还不行吗?”瞧着自己老子,楚阳胡搅蛮缠地说着。
闻言,君主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准了楚阳的屁股就是一脚直接把楚阳从椅子上踹了下去。“你这个死小子,你欺负朕老了,打不动你了是不是?”
跌坐在地上,楚阳翻了翻眼睛没言语。不过表情却异常的欠扁。
“太子,你愣着干什么,去,给朕拿个棍子来,看朕怎么修理他!”说着,君主气唿唿地挽起了衣袖。摆出了要动手的架势。
“父皇,您这是干什么?有话好说吗?”起身,太子急忙拉出了要动手的父亲。
“哼,好说,他跟你好好说吗?朕要是再忍着他,朕就是他儿子。”说着,君主气急败坏地抽出了自己的腰带,就往楚阳的后背上抽。
低着头,楚阳也不吭声,任由着自己老子抽,任由着自己大哥在那里拦着劝着。直到君主折腾累了,坐在一旁唿哧唿哧地喘气儿,楚阳才慢悠悠的抬起头瞧向了自己老子。“您打完了吧?气儿消了吧?我能走了吧?”
“不准走,今个不把话说清楚了,你那儿也别去,你给朕好好说说,朕到底偏心谁了?就你这个从小到大招灾惹祸的德行,朕没偏着你,你那脑袋不知道掉多少回了?朕让你去东洲,那是为了锻炼你,东洲虽然不是鱼米之乡,但是,每年免税,朕还给你拨银子赈灾,怎么到头来,你还说朕偏心?啊?”瞪着儿子,君主气恼不已地问着。
“六弟,你真的是误会父皇了。你别看老三和老四的封地在江南,富庶繁华、无限风光。但是,他们那边儿每年要向朝廷交的皇粮国税都非常的重。而且,都是有具体数字的,老三和老四想要中饱私囊都是不可能的。而东洲地理位置虽然不好,但是,财政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你就是闹得天翻地覆,我和父皇也可以说东洲闹灾了,把事情给压下去。所以,父皇让你去东洲,其实真的是一片好意,你别曲解了父皇的意思!”看着弟弟,太子急忙解释。其实这话他昨天就想说的,只是昨天人太多,没有找到可以和老六单独说话的机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