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兵部尚书的脸色变了变。心想:四王爷也回来了?不可能啊,四王爷要是回京城,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啊?而且,自己那女婿也不可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陛下,六王爷是您的幼子,自幼在您身边儿深的圣宠。王爷虽然是王爷,却也是陛下的儿子,他思念陛下,不远万里回来探望陛下和皇后,也是一片孝心,还请陛下宽宥!”说着,左丞相苏程前站了出来。
“请陛下念在王爷的一片孝心,宽宥王爷!”
“请陛下饶恕王爷!”
“请陛下开恩!”左丞相一站出来,立刻有人跟着站出来为楚阳求情。
瞧着站出来给自己求情的老丈人和几位大舅哥还有老丈人的门生,楚阳挑了挑眉。心说: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啊!要不,自己就算被砍了,估计也没有人愿意给自己出头的。
“嗯,孝心的确的可嘉,不过,家有家法,国有国规啊!”说到这个,君主蹙起了眉头。
“父皇,其实六弟两个月前就已经上折子请求回京探望父皇了。当时,父皇身体不适,是孩儿批阅的奏折,也是孩儿允许六弟回京的!”站出来,太子急忙给楚阳说话。
“哦?早就上了折子吗?你怎么一早不告诉朕啊?”看着太子,君主略带不满地问着。
“是孩儿疏忽,把这事儿给忘了!”低头,太子急忙认错。
“你啊,这忘性还真是大,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就给忘了啊?”
“是孩儿的过错,请父皇责罚!”说着,太子便立刻跪在了居住的面前。
“陛下,六王爷得知您身体抱恙,回来探望是一片孝心。太子殿下这两个月一直都在忙于朝政,稍有疏忽也是在所难免。请您饶恕!”开口,苏程前再次进言。
“是啊,陛下,太子殿下为国为民,只是小疏忽而已,请陛下宽宥!”
“请陛下宽宥!”
“请陛下宽宥!”
看着一群太子党站了出来,楚阳抽了抽嘴角,心说,果然一家人向着一家人啊,这站出来的不是母后的娘家人,就是太子妃的娘家人啊!
瞧着众人的表现,君主摆了摆手。“罢了,太子这两个月的确是公务太多了,朕也不计较了。至于老六知道朕身体不适,就跑回来看朕也的确是孝心可嘉。都起来吧!”
“谢陛下!”应声,众人这才纷纷起身。
“父皇,孩儿这一次回京给你带回来三百二十万两白眼,十箱的珠宝、古董、玉器、字画。”望着自己的父亲,楚阳如是说着。
听到楚阳的话,大殿上的众位朝臣都震惊不已,开始私下议论了起来。
“哦?带了这么多的银子给朕?哪儿来的?”疑惑地看着自己儿子,君主询问了起来。
“孩儿原本着急回来探望父皇是没带什么礼物的。路过广东的时候,遇到了两个贪官,孩儿把他们两个的家给抄了,就把人和银子直接给父皇带回来了!”看着君主,楚阳一脸认真地说着。
“什么?两个贪官就有三百二十万两白银。这是什么官啊?很富有啊!”听到这些银子居然是从两个官员家中得到的,君主震惊不已。
“回禀父皇,是广东巡抚蒋震安和广东按察使王泰二人,孩儿已经用囚车把他们都押运到了京城,另外,除了他们之外,安平府那边儿还有六个贪官,孩儿也一起给您送来了!”看着君主,楚阳如是说着。
“什么?还有六个?”挑眉,君主的脸色一沉。
“是的父皇,还有六个贪官,他们一共贪污了白银五百万两,另外还有一些古玩字画之类的约折合白银一百五十万两。不过,这些银钱孩儿没有带过来,而是直接让人送回东洲了。孩儿要打北边的海盗,没银子。所以,这六百五十万两白银,孩儿就和父皇借用了!”望着君主,楚阳认认真真地说着。
闻言,君主抽了抽嘴角。心说:这个混小子,这是明强啊?这哪里是借啊?
“六王爷,您这做法有些不妥吧!这安平府是广东管辖之地。您是东洲王却管到了广东,这,这实在是不和规矩啊!”望着楚阳,兵部尚书不客气地指责了起来。
“是啊王爷,这查抄贪官的脏银,这本就是属于朝廷的,您私自借用,这也不合法啊!”
“东洲王您所做之举,实在是不妥啊!”
兵部尚书一开口,又有一大群的人站出来反驳楚阳。
“妥不妥的不是你们说了算的?本王去广东游玩路见不平就出手帮了一把百姓,本王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如果这八个贪官是我东洲的贪官,本王早就直接杀了他们了也不可能把人押运到京城来交给父皇。再说,本王把他们带走之后,在每一个位置上都留下了备用的人维持工作,确保不会有任何的纰漏。另外,说到这银子,本王记得,父皇还欠我一千五百万两白银,本王这一次取回去六百五十万两白银难道不对吗?”瞧着众人,楚阳如是说着。
“请王爷慎言,陛下怎么可能欠王爷的银子?”
“户部尚书,你说,父皇欠不欠本王的银子?”瞅着对方,楚阳理直气壮地问着。
闻言,户部尚书抽了抽嘴角。为难地看了一眼上位的君主。“之前,兴修大运河的堤坝和兴修官道的银子,的确是东洲王自掏腰包垫付的,一共是白银一千五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