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盛哥和几个好朋友,还没人对他这么好的呢!
“是我占了便宜。”寒阙摸了摸这小子搭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
徐未然一口气把红酒喝完,丢掉酒杯,人就已经七荤八素的了。这家伙向来一口倒,不管是喝一杯还是和一瓶,效果都一样。
寒阙不知道,谁会只和一点红酒就醉的呢?他完全把红酒当成水来看待的。
“热~~你觉不觉得……这里好热啊!”这小子开始脱自己身上的新婚礼服。
寒阙哭笑不得,“你吃了那么多,当然会觉得特别热了。”
虽然,他现在也有些发热的征兆。
“偷偷告诉你一件事……”徐未然有点儿糊涂了,一把勾住了寒阙的脖子,神秘兮兮地在他耳边说道。
“嗯?”
徐未然突然害羞地夹紧双腿,“草!你的声音好特么性感,我~我都听硬了。”
寒阙任凭他主动解自己的衣服,“你的声音也很好听。”
“……我刚刚想告诉你什么来的……对了!老子结婚啦!终于……嘿嘿嘿……终于有个合法的可以、可以帮老子……摆、摆脱……童子鸡的身份了。”
寒阙很想笑,“那……真是可喜可贺啊!”
“嘿嘿嘿……记得恭喜我啊!给我包个这……”他说着张开双臂,比了他特别大的动作,“这么大的红包啊!”
寒阙的衬衫已经被这小子主动扒开,他盯着这小子水汪汪的杏仁眼,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如你所愿!”
……
草!!
徐未然扶着已经僵硬的腰板儿,一步一步呈八字形地往洗手间挪去,脸上苦兮兮地像吃了好几根苦瓜。
他奶奶的!
失算,失算!!
他本来打算得好好的,和他的新婚伴侣相敬如宾,两人连‘约定的条件’都谈好了,就等着以后和和气气地过一段日子的,没想到,一个蛋糕和一杯红酒,就坏了他定好的计划。
真特么的疼啊!那老男人二十年没干过了吧,简直快要把他干死过去了。嘤嘤嘤,现在离洞房花烛夜已经过去了两天了,他整整趴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才勉强能爬起来。
“骗子!骗子——!都是大骗子!”
徐未然坐在马桶上一边流眼泪一边乱骂人。
盛哥也好!寒阙也罢!都特么的是超级无敌大骗子,专门骗他这种涉世未深的良家少男的。
那蛋糕和红酒谁准备的,他一醒过来就知道了。
然而,这些都还算了。最最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那老家伙也特么的床上床下双面人。
明明……明明一副禁’欲贵公子的长相的,他后面喊的嗓子都哑了,让他“停下、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