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阙有点儿担心徐未然。他不想让他去想过去,他这样的孩子,只要一直想着未来就好。
徐未然侧过脑袋,眼神有些迷茫,过了一会儿才恢复如常,并且很快就染,上一层笑意,“大哥,你刚刚跟我说什么呢?“
寒阙暗中压了下眉头,摸了摸他的头顶,“哦!没什么。起床吧,今天你还有工作吗?
“有的!我想和盛哥开个会,商量一下事情。然后,还得和需要打交道的前辈们联络联络感情....“说起要做的事,徐未然整个人又变成原来那种轻松自在的样子。好,照你的想法去做吧。”寒阙打算一定要让徐未然一直开开心心,没有空闲的时间去想那些伤他心的事,他要用尽自己一切去宠他,他想上天,自己就给他当梯子,想下海自己就帮他背氧气瓶,想翻天覆地...哪,自己哪怕变成搅风弄雨的恶龙,也要让他...页心如意。
徐未然立马开心了,“我想吃糖。”
寒阙点点头,“吃吧!开心就好,我陪着你一起吃。”
“大哥你也喜欢吃糖的吗?”徐未然以为寒阙和自己一样。
寒阙毫不含糊地点头,“喜欢的。只是年纪大了,不太好让别人知道。
“不怕,有我给你打掩护,咱们一块儿吃。”徐未然说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两颗奶糖,拆开包装纸亲自把这一颗送进了寒阙的嘴里。
再度发现了自己和寒阙之间有了一个共同的小爱好’,徐未然一大早的心情非常靓丽,特意穿了条粉红色的内裤。
这家伙越发地不在寒阙面前避嫌了。
光着上半身,穿着粉内裤,在卧室和盥洗室之间跑来跑去,肉粉色的小内内包裹着桃子样的两瓣肉,在他跑动的时候一颤颤的,颤的寒大夫的心脏也跟着荡漾个不停寒阙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打算待会儿给自己弄点儿下火的药吃吃。
夫夫俩下了楼,小喻已经早就处于工作状态中了,“徐少,少爷。一大早就接到了一位自称是‘宝仁堂’的代表律师,称要和咱们商讨一下“宝仁堂“国际商标的侵权问题。我把徐少介绍的律师电话告诉了对方。
“侵权问题?什么意思?“徐未然抓住这个重点。
“对方先告我们侵权。”小喻道。
“谁给他出的这主意。怎么着,打算先倒打一耙搅浑这潭水啊!低级做法。”徐未然乐了,“让海盛’的律师去处理,他们有经验。”
“他用一国内律师来打这官司吗?”徐未然突然想到了什么,继而笑了,“原来是这样。”
小喻不太懂,“徐少,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制造舆论风波呢。估计想逼着上面的某位替他们出头了。”徐未然判断道。
邱家这么多年的经营也不是白做的,认识了不少的人,也结了不少的缘,他们名下的‘宝仁堂“现在可是在国际上都享有较高知名度的,好几个荣获保密配方“殊荣的药方都是‘宝仁堂’的,还有一家以换金方’为主打名字的上市公司,成了一张世界的名片。这个名誉可不仅仅是他们邱家的,也是属于国家的。
“邱德业怕是想将事情闹大,让上面的人出面来和咱们进行交涉。”徐未然道,“为了“宝仁堂这打出去的金字号招牌和那些为国家赚了不少外汇和名声的好药,上面都不会容许有人动宝仁堂’。”
小喻愕然挑眉,“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不是才高兴这么一会会儿?
徐未然果断做了决定,“我有个办法可以缓一缓。这事我来做。
寒阙见徐未然片刻间就已经摸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并做了合理的安排,还能立刻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眼睛忍不住弯了弯:“还是你厉害!
“我这才哪儿跟哪儿啊。我是看得多了,以前。上班的时候我喜欢各个部门到处乱窜,今天这里明天那里的,我盛哥哥夫那么大两个集团公司,里头随便一个犄角旮旯里发生的事都能写一整部唱片职场斗争的小说,多少也熏陶了一些。”徐未然谦虚道。
那个时候他整天坐不住,都是从打杂小弟开始做起的。一开始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混的如鱼得水,什么都能探听得到,后面慢慢的昔日的同事才发现,奇怪,一打杂小弟怎么那么大本事能够每个星期都换一个部门,高高低低大大小小,重视的不重视的部门他说去就去....直到一年多以后才被人揭穿他其实是高层来着,当时,那些以前
吆喝过他和他说过领导坏话以及抱怨过一些小情绪的前同事们个个不敢拿正眼瞧他。
徐末然跑去给盛杰打电话做咨询去了,寒阙也回了书房,关在里头不知道写写画画些什么东西。
岳琅山的车子开过来的时候,看到不少海盛的安保队伍在院子内外,心里到底赞了徐未然一句:还算能做点儿靠谱的事。
进了屋子,徐未然夹着电话正坐在阳台上和谁通话,听到开i门声他回过头来瞄了一眼,见是岳琅山,便抬起空着的右手朝他打了个招呼,迅速和电话那端的人说了一句:“我先挂了,小三来了。”
岳琅山在心里腹诽:怎么搞得好像我和你很熟的样子。这么亲热啊!
继而一想到这家伙和自己亲热的原因是为了给自己和寒阙当红娘,这位立马又在心里重重地哼了十八个弯儿。
真是脑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