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寒阙这就是明晃晃地‘嫌贫爱富“。在普罗大众的心中,本来寒阙不出现,至少在面对疾病的时候穷人和富人能安慰自己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待遇,这样他们不会感到难过悲哀,然而寒阙这样一个有着出众医术的大夫出现了,却只为那些达官贵人治病,而不管普通老百姓,这对大众来说就是个无法接受的事情了。正如同古人的一句话不患寡而患不均。
为了表达自己对这种不均的愤怒,他们自然会把所有的发泄出口都转移到寒阙的身上。
批判他、痛斥他、指责他、道德绑架他....
徐未然只是快速地扫了几条那上面的评论后气得差点儿没把自己的手机给摔了。他带着电话走远了一些,开始给盛杰打电话。
这个社交平台不是海盛“名下的,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搞这种明目张胆的把戏,一点点地将寒阙的名声给抹黑。
隔着远远的距离,都能听到徐未然发怒的声音。
武国华他们门都被那位徐少爷的震怒给惊呆了。他见寒阙一脸的担忧,开口道:“寒先生,不用太担心,这两条视频都不会被放大的,过个几天这件事就会被淡忘的。
寒阙笑着摆摆手,“我不担心那个。他们愿意怎么骂和我没关系。有缘的自然能站到我面前,无缘的骂破了天,我也不会看到他,又何必为此而介怀?”
他只是担心徐未然会不会气过了头,待会儿送走这些人了,记得给他好好地顺顺气,摸摸毛,别让他闷在’了心里。
武国华弯下腰来解开了轮椅上那人身。上的全副武装,露出个精神还不错的小老太太来。
小老太太正眯着眼睛努力往四周打量,嘴上也能清楚地说话了:“国华~~寒神医呢?寒神医人在哪儿..呢?
武国华将老太太脖子,上挂着的一副老花镜打开挂在了她的耳朵上,小老太太带上眼镜之后,视野变得清晰了,准确地聚焦到了寒阙的身上。
“寒.....老太太轻声叫了寒阙一声。
寒阙礼貌地回了一个礼,“武夫人!”
寒阙的颜是很能招女人好感的,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女性,像武老太太这样曾经还见识过以前旧时风度翩翩的温润公子的老人家,目不转睛地盯着寒阙看个不停,几乎忘记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
武国华只好替他母亲开口:“寒先生,我母亲说这几天做梦比较频繁,希望您能帮着看看,是不是哪里又出问题了。”
寒阙趁着老太太发呆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腕,把了一分钟便松开,回道:“她最近是不是晚上吃的比较多?”
“是,比平时多。因为之前一直都在重病中,没怎么好好吃东西。便没有怎么约束她,她能吃得下就让她吃。
“她没什么问题,你们只用减轻她晚餐一顿的食量,改成多餐就好,这样她就不会多梦了。至于她的急性脑炎,要想彻底断根恐怕还得持续治疗一段时间。她的药方需要换一下了,待会儿我会重新开方,你明天带着药方去抓药后,我会将详细的煎药方法再告知你,和之前的药方煎药的流程差不多。”
武国华忙不迭地答应了一声。
寒阙又去看那姓顾的相对夫妇。
“谁要看病?”他先问。
顾易之的儿子将他身边站着的那个年轻女人给往前送了送,“是我媳妇儿看。”
寒阙打量了一下这位年轻的媳妇儿,“说说看吧。”
“大夫,我们就是想让您帮着看看,晓庆的身体怎么样。她和我儿子结婚有三年了,怀了三次,次次都是怀到第三、第四周的时候突然出现先兆流产症状,每次都是送去医院保胎,保胎针保胎药也都很积极地在用,可,就是保不住。明明白天一切指标也都正常,到了半夜就会突然抽筋,醒过来就有见红的症状,三次里头两次都这样,还有一次是大白天,躺在沙突然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毫无预兆地就发生了。”说话的是顾易之的老婆,听得出来为了要个后代,他们一家都是很是煞费苦心地在想办法。
寒阙点点头表示明白,便挥手示意扶着自己老婆的年轻丈夫先让开,别挡住自己观察他媳妇儿的视线。
顾家人都让开了一些,那年轻的女人有点儿局促,寒阙见她紧张了,便安抚他一句:“你别紧张,我只是看看你整体的气色。
年轻女人听他这么说后,稍微放松了一些。
寒阙看完了就把手伸‘了出去。女人忙把自己的手递了过来。
“双手。”武国华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女人听话地将另外一只手也送了过来。
寒阙只把了不到半分钟的脉,就收回了自己的手,微微偏着头看她。
女人被她看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去医院检查过,医生怎么说?”寒阙问道。
“我们各种检查都做过了,我儿子和儿媳妇都没毛病,她的子宫也没毛病,我们也做过基因检测,免疫力检查,也是没毛病的,所以,医生给的解释是一不明原因引|起的惯性流产。”顾易之老婆解释道。
寒阙微微颔首,示意他们等一等,自己转身去拿自己的工具。
此时徐未然走了回来,面色已经恢复到了八成冷静,他请几位移动到客厅坐着等待,并亲自去厨房弄了些茶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