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阙恭恭敬敬地回答道:“确实差得远,因此我才在交流会上赠药,义诊,争取缩小差距。
“嗯!中鼎,下鼎中是药物已经可以救治不少人了,可是您想在几天之内达到过去一年内的工作量,还差得....所以,我们是来,帮忙的。”
“七曾师叔袒....
“家主,按照入门时的年限资格来说你是该叫我们曾师叔祖,可,按照同i门师系,你是我师兄亲自教的孩子,你和郭老头儿、海老头儿...都一样,应该叫我们师叔的。寒阙想了想,确实是那样的。他是他爷爷最后一个教导的弟子,而郭老海老他们虽也受过爷爷的教导,可各自都有自己真正拜过的师父,从师系划分,他和海老郭老应该属同一辈分。
“七师叔,七师婶儿,九师叔!“寒阙心中隐隐暗喜。
事实。上他只被爷爷教导了十一年,严格来说都没真正拜爷爷为师,一直以来,也没有以自己就是他爷爷的徒儿的身份自居,所以论资排辈的时候,他还是排在第三代的。
现在亲口得到爷爷的同辈们的承认,感觉好像被他爷爷亲口承认似的,寒阙心里倍感欣慰。
二十年几年前爷爷才去世的时候,他遇到排行第的那二位隐世的大长前辈的时候,他们还不承认他是爷爷的徒儿呢,说他,并没有继承寒凤池的真正衣钵,不配做寒凤池的徒弟。
从那之后他越发地发愤图强,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得到大长前辈们的认同,认同他,有资格继承寒凤池的衣钵,而不仅仅作为一个姓寒的,继承了寒家的人而已。
郭老他们也都明白,对于这些看中实力的大长前辈们来说,刚刚承认寒阙,也就是代替老家主完成了最后的“收徒’。
老家主正式收过的徒弟只有三人,加寒阙是第四人。前面三位已然无影无踪了,如今,只有寒阙是最后的传承人。
除此之外,老家主还带过很多别人的徒弟。郭老、海老、白老甚至邱德业....都是有幸被老家主带过的。
“行了,当年师兄离世之前,我们曾经答应过他,有朝一日会帮他鉴定你的拜师资格的,你这小子窝囊了二十年,总算...不负你这个寒门姓氏。“七曾师叔祖摆摆手,“不是说义诊吗?怎么没人来看病的?你们就这么的没本事啊?”
郭老他们乖巧地垂着脑袋,“七师叔,我们的本事您又不是不知道。”
“那都二十几年前的事了,我怎么知道你们几个老家伙有没有偷懒?”起曾师叔祖斜眼瞥了他们一眼,“郭老头儿,你是我二师兄的得意弟子,不会给我二师兄丢人吧。”“不敢不敢。”郭老笑道。
“昨天你那手柳枝接骨还是有七分师兄真传的,不枉费二师兄当年夸你有天赋。
郭老笑得像个得了糖的孩子,“真的?多谢七师叔夸奖。”
“人呢?我手痒痒,有五十年没给人看过病了。”旁边的小老太太敲了敲桌子。
“那您给谁看病啊?”徐未然在一旁弱弱地发问。
山上的动物啊!“小老太太眯起眼睛,“哦,我知道你,掌家夫人....长得真喜庆,过来过来,我摸摸看...好不好生养啊?”
徐未然一头黑线,“婆婆,我是男的。
“男的啊...小老太太揉了揉眼睛,从下往,上翻着眼皮看徐未然,“是啊,是个男的...我给记岔了。还以为是素青那孩子呢。”
“你又胡言乱语什么呢?“七曾师叔祖敲了自己老婆一脑崩,特意看了一眼寒阙,寒阙听到自己亡母的名字,微微垂下了眸光。
“寒先生,外面的人问,可不可以开始义诊了?“永超过来打散了这稍微有些淡淡愁绪的氛围。
寒阙抬起了目光,回头看了一眼九龙归一鼎“的方向,“再过十分钟吧。”
说完,他向所有寒家同门人抱拳:“辛苦大家了。”
“给我们仨留个大一点儿的地方。”七曾师叔祖顺了顺自己雪白的一把长胡须。
“知道了。”寒阙看向他们展位后面的空地,扭头去找徐未然,徐未然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交给我吧,大哥!”
大一点儿的地方,现在后面的空间已经足够大了吧。
不一会儿就有人抬来了十几张桌子在他们展位旁变一字摆开,摆放好配套的椅子。
邱德业此时站在二号馆和一号馆通道门口,眺望着角落那个方向,隐约看到了那三位曾师祖级别的人物,暗暗地皱起了眉头。
“老东西们还没死?”他咬牙含恨道。
邱川柏小心地瞥了他一眼,“爷爷,那些,是什么人?”
“老而不死就是妖,老妖怪们呗。”可以听得出,邱德业的口气里还带有一丝丝的嫉妒。
山上的空气就那么好吗,这些老妖怪没死绝啊!下来做什么?
“他们....厉不厉害?”邱川柏的脑袋里就只剩下这件事了。
“寒凤池的师弟们,有些也是寒凤池亲自指教的,你说呢?”邱德业气得转身离去,“让他们把风火散“拿出来.....不来点儿压箱底的东西不行了。”
寒家这边摆出去一排桌子,那些第二批下来的师傅们就在桌子后面坐了下来,其中,中间三排桌子之间拉开的距离比较大,那是特意给三位大长前辈们留着的。
三位大长前辈往座位上一坐,互相行了礼,郭老立马把郭艺给踢了过去,“去伺候曾师祖和曾师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