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孩子是属于经常发烧的那种,基本。上一个月会烧个两到三回,每回都得去医院打吊瓶才能退烧,时间长了孩子的身体素质也越来越差,就想着来看看老大夫们,吃点儿汤药调养身体。
好不容易在邱家这边排队排到了,这对父母向负责给他们看病的大夫说了情况后,就被安排给孩子吃了勺“风火散’,吃下去不到一分钟,小孩儿突然倒地昏厥,呕吐不止,两眼翻白,在地_上蜷缩成一团,不停抽搐起来,当即,吓坏了周围那些排队的人,还有邱家的大夫们。
邱川柏第个从隔间里跑出来,给那小男孩儿做起了检查,发现他眼神涣散,上下齿紧紧咬合,舌头缩起,脉搏紊乱,心跳减缓...这样突发的情况他也被吓住了。
这是,猝死前的征兆啊。
小男孩儿的父母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了,母亲抓住了邱川柏开始质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邱川柏当机立断先抢救,指甲用力地掐在小孩儿的人中之上,并指挥围观的人群赶紧让开,保持周围空气中氧气的充沛。
邱德业从‘均安馆被紧急找回来,见到这样的情况后,马上也采取了行动,将他的银针拿出来,在这孩子的身上连扎了好几下。
小男孩在扎针之后,抽搐的情况没那么严重了,但,呕吐和惊厥之症,依然还在持续。
邱德业把住这小孩儿的脉,发现脉已微弱,捏开他的嘴巴,他的下颌骨紧紧咬合,似乎把全身力气都放在了咬紧牙关的这件事上。
邱德业心道:糟糕!
他的额头上此时已经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来,在接连抢救了将近十分钟后,小孩儿的四肢开始瘫软无力,原本紧紧咬合的颌骨,有了渐渐松开的迹象。
旁边有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开口:“牙关都松....这,怕是不行了吧。”
小男孩儿父母一听这话,一把推开了邱德业和邱川柏,抱起地上的孩子的躯体,失声痛哭了起来。
“你们俩哭什么,还不快去请均安馆’的丁老大夫去。”有人给这对夫妻出主意,夫妻俩听到这话,把孩子从地上抱起来,狂奔向不远处均安馆’的方向。
去了“均安馆“一打听,丁老师傅人不在,可把这对夫妻给急坏了,抱着自家孩子的身体,无头苍蝇似的跑去其他医馆找大夫。
其他医馆的一见这小孩儿子剩下一口气了,哪里敢强出头。
别说,邱家的邱老大夫不就没办法吗?他们这些人可是有自知之明的,可不敢和邱老大夫相提并论。
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这时候别惹上麻烦,纷纷表示没有办法,让他们赶紧上医院去。
邱德业一直追在他们的身后,“你把他放下,我再试一试。
这对夫妇俩此时也是难以做决定,一方面紧紧地抱着生命力正在流失的孩子茫然无措,一方面又想着是不是再让邱德业试一试,万一又给救过来了呢。
“同和堂’!去“同和堂....也不知道哪个人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提醒了这对夫妇,他们马。上朝着‘均安馆“对面的‘同和堂”跑去了。
‘同和堂出来了一位五十多的女大夫,大夫翻看了一下孩子的眼皮,听了下心跳,又摸了一把脉搏,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这样的情况有点儿复杂,这样,你们去“二号馆....号馆’那排了不少人的寒家,如果寒家的人没办法的话,就真的没办法了。
“还是送医院去吧,我来安排。”邱德业不愿意他们去找寒家人。
寒家人治不好还好说,如果治好了,这不是活生生的打自己的脸吗?
“这孩子情况危急,送医院怕是来不及,你们自己考虑清楚吧!“女大夫说完,也避嫌了。她可不能说得再具体,万一到时候出了差错,转脸说是她的主意,她也百口莫辩
夫妻俩一方面打电话叫救护车,一方面抱着自家孩子发疯似的朝着‘二号馆’跑去。那个母亲此时跑在最前面,用手推开挡住她的其他路人,“让一让,求求你们,让一让!我儿子等着救命一!让一下吧!
这事一闹,那些排在邱家队伍里的人,尤其带着小孩儿的不敢在这里待了。
现在每家就一到两个孩子,哪一个不是如珠如宝地养着的,可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
邱德业用力叹了口气,也朝着‘二号馆’快步走去。没办法,如果那孩子不是在他们家吃了药突然出事的,他也不会管。现在事情发生了,他要是不去看看情况的话,就会被人诟病了。
这对夫妇抱着孩子冲进‘二号馆大门的时候,保安看到了他们的情况,主动带着他们朝大长前辈们所在的地方跑去,还帮着挥退前面的人群。
无论是排队的人还是来看热闹的人见到这么个情况,也都自觉地让开,在他们跑过去后,悄悄地议论:“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大夫!哪位大夫,帮帮忙,求求你们...敷救我家孩子吧!”那母亲始终冲在最前面的,一眼看到前面的几位老大夫,跨过隔离带直接扑在了三位大长前辈的面前,小鸡啄米似的跪在地上向他们门磕起头来....
(本章完)
第二六零章六手梅花针
这位母亲在磕头的时候,父亲抱着孩子同样跨过了隔离带跑到了他们面前,将怀里的孩子往地上一放,跟着一块儿磕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