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徐未然傻眼儿,“逼婚?他不是不管你这个嘛,怎么突然又逼你了啊?”
“还不是你!”岳琅山数落他道。
“哈?我可不背锅啊,我又怎么着你了?”徐未然笑眯眯地选择不接招,想和他吵架发泄郁闷啊,抱歉,他今天可不想顺别人的意。
“还不是他见你帮阿阙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想让我也找一个像你这样的,结婚!把家业交给儿媳妇去打理!”岳琅山没好气的说道:“你说你,没事儿你把寒家发展的那么好干吗?”
“哟!岳大先生不是最讨厌我的吗?怎么突然这么看得起我,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徐未然得意地笑出声来。
“你适可而止一些啊。赶紧做一些败家的行为出来给他看看,免得我真要被逼着找一个你这样的......那样的话,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岳琅山对徐未然的态度倒始终如一,照样看不上他。
“哈哈,你越是不想要什么越是来什么。三儿,我祝你,肯定找一个比我更厉害的。哈哈哈哈!下回见到岳大先生我肯定给他提建议,像我这样持家有道,上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了战场守得了边疆的......最最适合你啦!!”
“去你的,别咒我!”岳琅山和他这么瞎打屁两句,倒是没之前那么的烦闷了,四下里看了看:“阿阙呢?”
“他今天做了场大手术,累着了,睡觉呢。”徐未然指了指楼上。
“以后别让他做那种什么大手术了,他是你老公你得心疼他。”
“听这口气搞得好像他是你老公似的。”徐未然吐槽他道,“你也识相点儿啊,我男人,我难道还没你心疼他吗?”
岳琅山站起来按按手腕,“行行行,我不跟你多说了,_天_夜没睡,我也去休息了。”
“我熬汤呢,你要喝不?”徐未然还是关心他的。看在他这么可怜又倒霉的份上,怎么着也得有点儿同情心啊。
“留着我起来再喝。”人家都表达好意了,岳琅山也不会真那么不识好歹,扬声说一句,带着一地的泥土朝楼上走去。
晚饭只有徐未然一人吃,其他那几个都已经进入甜梦中,叫都叫不醒了。徐未然一直看着给他们熬的补汤,凌晨四点才在客厅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早上,徐未然被电话铃声惊醒,迷迷糊糊地摸了电话问一声,对面竟然是那位院方负责人打过来的,他慢吞吞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揉了揉自己还在发懵的脸,认真听对面那人来电之意。
原来是因为霍骁一整晚都没有醒过来,医生们检查了他的生理机能都还是好好的,有点儿拿不准是怎么回事也不敢贸然再做别的检查,就请负责人来问一问。
“我家那两位师父也还在睡着呢。估计要睡上_天_夜,你们耐着性子等等吧,这是正常现象。”徐未然给对方吃了一颗安心丸。
院方负责人听说两位师傅是一样的症状,猜想可能和当时那种电场环境有关系,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不过还是客气地问道:“如果寒先生和郭老先生醒了,可以请二位来一趟吗......”
“到时候再说吧,他们要去我打电话给你。”徐未然说完就挂了电话,起身去一楼洗手间洗了把脸,想起自己还在小炉子上煨着汤,赶紧跑厨房去看,厨房里已经一屋子的浓香。
徐未然尝了一口自己的大作,将汤从炉子上端下来,放到一旁,想了想,反正也醒了,干脆做个早餐吃。
他在锅子里翻到了昨天炖的肘子,还剩大半个,想了想,打算给自己来个烂肉面。
正做的时候呢,郭兴师伯和冷三师伯睡好了下楼来了,见他们家掌家夫人下厨,自觉地坐在小吧台前不肯走了,等着一块儿吃。
徐未然先给他们俩一人盛了碗汤,两位师伯喝了一口,惊为天人,不等徐未然嘱咐,连汤带料地下了一大碗,自觉去盛第二碗。
“夫人哪,手艺真不错啊!比我老婆做的好多了。”郭兴师伯掩住嘴巴趁着没有外人小小地诉个苦。
“回山上我就去告诉郭夫人去。”徐未然这边下着面条,顺便打趣他。
“郭师兄说的可是真的......我们这些单身汉以前年轻的时候最向往的就是去成家了的师兄家蹭饭,想着嫂夫人做饭总比咱自己做好吃不是?结果呢......去过郭师兄家一次,就再不敢去第二次了......”冷三师伯在一旁附和,“嫂夫人刺绣手艺堪称一绝,可这一双巧手就是没办法用到厨艺上。还没郭师兄自己做的好呢。”
“行了行了,我老婆,我说两句就行了,你跟着掺和啥啊?”郭师兄不满意了,“有的吃就不错了。当心我回去告诉我老婆,叫她再不给你做衣裳了。”
“哎,可别!自打我大师兄遇到个整天给他做衣裳的病人后,这山上穿最寒酸的就变成我了。单身汉的苦你们是不会懂的,山下那些买的衣裳我穿不惯,就喜欢以前那种老布料自己做的,可不得继续劳烦嫂夫人哪!”
“说起你大师兄,他是什么态度嘛,我看那个女病人给他送了几套衣服了吧,每回都算着他下山坐堂的时间来,来了就带一套衣裳,还不带重样重色儿的。”郭兴师伯好奇地八卦起了冷大师伯来。
“我大师兄那种木头人儿......问他十句话回答你八句都不错了。我也问他怎么想的嘛,如果觉得还行,就收拾收拾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