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檀并不回过首去:“若素,诚如为师先前所言,与恶犬咬一回与多回是不同的。”
“其一,师尊不是恶犬;其二,弟子想被师尊看。”宋若素爬上沈听檀的身体,翻了过去,到了沈听檀目光所及之处。
而后,他抬手去解自己的发带,衣襟业已敞开了,褪至手肘处,从锁骨至腰身暴/露无遗。
发带一解开,发丝如瀑而下,将上身遮掩得若隐若现,浓墨中偶见嫣红,怯生生的,却无比艳丽。
即使甚是害羞,他依然生涩地引诱着沈听檀。
脱下上衣后,他垂下首去解裤带,突地被沈听檀按住了手。
沈听檀为宋若素裹上锦被,柔声道:“若素,切莫自暴自弃,多珍惜自己一些罢。”
宋若素解释道:“弟子并未自暴自弃,弟子打从心底想被师尊看。”
“好罢。”沈听檀剥下了宋若素身上的锦被,“天寒地冻,若素切勿着凉。”
宋若素被沈听檀注视着,心如擂鼓,连裤带都无力去解,实在受不住了,遂一下子钻入了沈听檀怀中。
沈听檀轻抚着宋若素的背脊道:“歇息罢。”
宋若素缓了口气:“师尊真的认为弟子是美人?”
沈听檀不假思索地道:“若素容冠天下。”
平心而论,宋若素的容貌与少年平分秋色,可少年似乎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师尊喜欢弟子的容貌么?”之前,宋若素是不在乎容貌的,但今时不同往日。
“喜欢。”于沈听檀而言,美丑并没有多大区别,不过他这话并非违心之言。
他确实喜欢宋若素的容貌,并不是宋若素生得与少年有六七分相似的缘故,而是单纯地喜欢宋若素的容貌。
宋若素抬指勾画着沈听檀的眉眼:“弟子亦喜欢师尊的容貌。”
“为师荣幸之至。”沈听檀为宋若素掖了掖锦被,“歇息罢。”
宋若素好奇地道:“师尊认为是否大师兄屠尽了赵家满门?”
沈听檀歉疚地道:“为师愧为人师,没怎么教导过瀚海,仔细想想,为师并不了解瀚海的脾性。但为师相信并非瀚海屠尽了赵家满门,必然别有隐情,为师已派霄儿前往岭南赵家了,望待霄儿回来,真相能水落石出。”
“弟子亦希望大师兄清白无辜。”宋若素言罢,赫然闻得沈听檀道:“若素,瀚海心悦于你罢?他下山取‘往生镜’,便是为了博得你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