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那时你还小不记得事,其实我没死,我重新嫁了人,生下了你弟弟宝福。”于香梅拉过冯全,说道:“这是你全叔,当初我就是嫁给的他。”
“你说你是我母亲,那你有什么证据吗?”伍白挑眉一问。
他知道自己身上没有什么胎记,且以于香梅当初那狠心的做法,估计也不会给原身留下什么值钱的物件作为相认依据,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于香梅果然尴尬地说道:“我没有证据,但是我知道你当初被送给伍大成家养着,方才也是伍林氏来告诉我你就是我儿子,我这才认出你来。”
伍白心道:原来是伍林氏撺使得啊!
“她说的你就信了?她说自己是天上的王母娘娘下凡历练,你们会信?”伍白反驳道。
“可是你的确与我儿子同名,你也是在伍林氏家长大的呀!”于香梅回道。
“巧合罢了,这天底下的巧合众多,没有证据就是胡说八道。”伍白不欲与他们再多说,吩咐晚风道:“送客。”
因着伍白现在是县令夫郎,于香梅他们不好得罪了,只好暂时先离开县衙,打算等以后再找机会来看伍白。
伍白重新回到县衙前厅,他刚才说了不少话,都有些口渴了。
一把接过萧子墨为他倒的茶水喝下,这才觉得喉咙好受许多。
萧子墨温声问道:“刚才你母亲他们来了,觉得怎么样,要认回她吗?”
“不了,我已经把他们打发走了。”伍白摆摆手,接着道:“方才听他们说的话,我才知道原来是伍林氏告诉给他们我的下落。”
“你那个婶娘他们还想纠缠于你?我帮你想个办法治住他们,”萧子墨微微一笑道。
“什么办法?”伍白问道。
“那林兴生不是按律被判了死刑么,之前一直忙于事务,还没有来得及把他处斩,正好你婶娘一家都在城里,那我们就趁这个功夫把林兴生给行刑了,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威慑,相信以后他们再也不敢来找你。”萧子墨悠悠道。
“嗯,就听你的。”伍白点头。
三天后,林兴生穿着囚衣,戴着枷锁,站在囚车里,被官兵拉到了菜市口,只等午时三刻一到就行刑。
百姓们都喜欢看热闹,叽叽喳喳地在一起讨论这个人犯了什么罪。
最后还是一名书生把官府贴的公告念出来,大家伙才知道这个人醉酒打死妻子,犯了杀人罪,经人报官,如今被判了死刑要砍头。
人群中的伍家四口本来也是来看热闹的,结果发现被拉上刑场的人正是伍林氏那个娘家表侄子林兴生,一想到林兴生是被伍白给送进大牢,如今还要被杀头,他们就忍不住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