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们孩子……”侯爷眼眶顿时红了。
宁平侯夫人更是激动地一把抱住伍白:“难怪我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就觉得面善,你真的是我和侯爷的孩子,呜呜呜……”
伍白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等到对方情绪慢慢缓和下来,他才再次问道:“刚才你们只说了贼人二字,不知道你们是否知道那贼人名字?”
侯爷点点头,咬牙切齿道:“知道,是他的仇人告诉我们的,那贼人叫程肃!”
“这是我师父的名字。”伍白说道。
“哼!他还有脸收你为弟子!”侯爷愤愤道。
“你们说的那个盟友该不会叫历春吧?”伍白忽然想到这一茬。
“没错,他是说过他叫历春。”宁平侯夫人接了一句。
“你见过他?”侯爷好奇问道,“他自从两年前就失踪了。”
伍白点头,说道:“我的确见过他,两年前他来找我,问我讨要师父留给他的东西,然后他就走了。”
“他和程肃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程肃会给他留东西?”侯爷继续问道。
“历春说他们是师兄弟关系,但是关系不好,有仇。”伍白复述道。
“这历春真是太不靠谱了,明明都已经找到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呢!”宁平侯夫人埋怨道。
“他兴许是没想到我就是你们的孩子吧,还以为我是师父另外收的弟子。”伍白猜测道。
“算了,不提他们了。”侯爷满脸晦气道,那师兄弟两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五儿,你跟我们一起回京城吧,我们一定好好补偿你,都是我们的错,才会让你流落在外,也不知道受尽多少苦楚才学会的这身医术。”宁平侯夫人红着眼睛说道。
“抱歉夫人。”伍白顿了顿,改口道,“娘,我在这里已经待习惯了,恐怕暂时不能随你们一起回京城。”
“你不回去,我们也不回去。”宁平侯夫人正色道。
边上的宁平侯也是狂点头,很同意自家夫人的这个说法。
伍白拿他们没办法,他又不可能赶他们走,只好任由他们一起留下来。
时光如白驹过隙,匆匆过去五年。
伍白坐在镇上的铺子里,给病人们看诊,小鸣他们也同样在铺子里帮忙。
萧子墨怀里抱着个约莫一岁左右的孩子走进来,他走到伍白身边,随意找了位置坐下,开始逗娃娃。
等伍白给最后一个病人看完诊,他才笑着对伍白说道:“伍白大夫,回家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