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承面色微沉,他对着那几位村民开口问道:“方才他所言是否属实?”
几个村民纷纷点头点头道:“属实,我记得那丝帕上绣着一朵大红花,嘉哥儿说过那叫牡丹,代表大富大贵。”
“大人,为防止他们记错,你可以问一下之前被你派去山宝县的几位大人,毕竟物证只有这么一样,他们不可能没有看过,肯定记得那手帕上绣的是何图案。”伍白提议道。
那几位刑部官员见于承望向他们,纷纷站起身说道:“回禀大人,他说的没错,那手帕上的确绣着一朵牡丹花。”
“对了,我记得那花蕊上还绣着一只蝴蝶,是紫色的。”有一位村民插嘴道。
刑部几位官员沉默半瞬,点头道:“那证物上的花蕊上的确绣着一只紫色蝴蝶。”
至此,可以确定那条手帕就是郁嘉的,与伍白无关。
最后,郁茂德夫妻加上伍元中夫妻四人凭空捏造证据污蔑伍白,差点让伍白蒙冤枉死,这与杀人无异,他们也被判了死刑,倒是伍白的弟弟伍向文没有参与这事,侥幸逃过一劫。
他也没有多好过,郁茂德当初拿出一百两银子收买伍元中他们做伪证,按道理来说这些银子也是证物,可伍家哪里拿得出这些银两,他们以为能到将军府享福,因此在来京的路上就把这些银两花得差不多,于是这比债务就被算到伍向文身上,毕竟他是受益者。
案情明了以后,刑部门口围观的百姓把这案子的真相传播出去,很快就把伍白不孝父母的流言蜚语洗去。
对于陷害自己孩子去坐牢的父母,百姓们根本不会同情。
伍白与萧子墨回到将军府。
“案子总算解决一半,现在只看陛下怎么处置郁嘉。”萧子墨有些高兴道。
“且看着吧,我总觉得郁嘉不会这么容易就倒下。”伍白缓缓道。
“怕什么,文情那边应该已经对郁嘉动手,咱们耐心等待就是。”萧子墨一派无所谓道。
“你说的也是。”伍白赞同道。
皇宫
景明越拿着一道奏折来到郁嘉的宫殿,郁嘉高兴地迎上去:“拜见陛下。”
他本以为自己会像以往那般被景明越扶起来,结果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他小心翼翼抬起头看向景明越,结果就发现对方正黑着脸看他。
郁嘉满脸疑惑问道:“陛下?”
“朕之前就看出伍白的案子有异,果然跟你脱不开关系!”景明越把手中折子摔在他的脸上。
郁嘉满是惶恐地看向地上展开的折子内容,很快他就面色大变,委屈道:“陛下,这跟臣妾没有关系,当时臣妾碰巧看到伍白在河边,就误以为他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