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伍白见萧子墨下朝回来,便准备吩咐下人去把甄和叫来用午饭。
结果萧子墨说对方已经离开。
“怎么走这么早?”伍白觉得有些奇怪,对方昨晚明明醉的不省人事。
“他这人就这样,每天一到点就会醒,哪怕喝醉酒也一样,刚好我进宫,他就坐着我马车一道进宫了。”萧子墨解释道。
“原来如此。”
“对了,我今日给陛下上折子,我觉得也差不多该回西南城了。”萧子墨说道。
“嗯,确实,我也有点想香婶他们了。”伍白附和道。
“折子大概过几天就会批复下来,咱们这几日可以着手收拾行李。”
伍白点头道:“那我等会儿把这事告诉管家。”
折子果然如萧子墨所猜测的那般,很快就批复下来,萧子墨与伍白带着那二十多个护卫,来到城外京畿营,把当初留在这里的六百个将士带走。
京城外,甄和特意骑着马出来送他们。
“将军,你们一路保重。”甄和红着眼说道。
“嗯,我们知道,倒是你,一个人在京城,凡事多留点心眼,别被人利用。”萧子墨叮嘱道。
“我知道。”甄和郑重点头。
一行人仿如归家的游子,只花大半个月就从京城赶回西南城,此时西南城已是烈日炎炎,与他们去时的冷风肃肃大不一样。
香婶见到伍白回来,高兴不已。
伍白告诉他自己与萧子墨已经在京城举行婚礼,如今是夫夫,香婶闻言,欣慰道:“举行过婚礼,那就好,我这心里就怕你被人耽误下去。”
“抱歉,香婶,没能让你亲眼见到我们成亲。”伍白面含歉意道。
“没事的,只要你过得好我就放心多了。”香婶摆手道。
“香婶,你和刘叔现在如何?”伍白好奇道。
“我和他也定下婚事,下个月就成亲,正好你回来,当时候你和萧将军可一定要来。”香婶含笑说道。
“你们是准备就在军营里举行婚礼,还是在哪里?”伍白问道。
“不是在军营,这些年你刘叔攒了不少银子,已经在西南城里买了房子,到时候我们就是去那里举行婚礼。”香婶如实说道。
“那他家里可还有其他人?”
香婶摇摇头道:“没有,他家本就是西南城附近的村子里,他的家人不幸被蛮狄混进村子害死,只剩下他一个人。”
“没想到刘叔也是一个可怜人。”
“是啊,我和他也算是同病相怜,如今搭伙过日子也挺好的。”香婶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