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伍母点头。
“这些是萧府送的定礼,还请伍夫人过目。”王媒婆掏出一张礼单递给伍母。
伍母接过礼单,仔细看了看,看完以后,她有些受宠若惊道:“这定礼也太贵重了!”
王媒婆无所谓地摆手道:“这个不算什么,真正的贵重的东西还在聘礼里头,我来之前,萧世子可是亲口说了,他想把最好的东西全都捧到你家小哥儿面前。”
别看王媒婆这会儿瞧着云淡风轻,她之前在萧府的时候同样被萧子墨的大手笔给震惊到。
“萧世子真是这么说的?”伍母惊诧道。
“那是自然。”王媒婆有些羡慕地说道。
接着伍母与王媒婆就着婚事需要准备的事宜讨论起来。
伍白躺在软榻上,一手拿着话本子看,一手吃着萧子墨托人给他送来的桂花糕。
玉清坐在旁边,手里拿着绣线在绣荷包。
“玉清,我这个荷包还可以用一段时间,你不用绣了,小心伤到眼睛。”伍白指着糕点说道,“这么多糕点,我吃不完,你快来帮我。”
“这个是给阎大哥绣的。”玉清有些羞涩道。
伍白撇了眼阎义,然后对玉清说道:“玉清,你昨日刚答应只给我一个人绣荷包的。”
“……”玉清不好意思道,“公子,阎大哥那个荷包破了,我就只给他绣这一个,以后都给你绣,好不好?”
伍白看了眼阎义腰间的荷包,果然发现上面的丝线裂开,他再定睛一看,顿时满眼不爽地看向阎义,心道:你这个明显是被利刃划开的口子,根本不是正常使用坏掉的!
阎义摸摸鼻子,略有些尴尬,又有些得意地说道:“我只要玉清给我绣一个荷包,我可以用一辈子的。”
闻言,玉清满是感动地看向阎义。
伍白看着面前这两人深情对视,突然就觉得手里的桂花糕有些酸了。
“玉清,你去外面绣吧,屋子里太暗了。”伍白赶人道。
玉清回过神,连连点头道:“哦,好。”
他拿起手里的荷包还有针线篓子,走出了屋子,阎义自然很快跟上去。
郊外
林鹤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他发现自己似乎躺在床上。
封紫凝推开房门,带着大夫走进屋子里,说道:“大夫,你再给他瞧瞧,他到底什么时候醒过来。”
两人刚走到床边,就见到林鹤睁着眼。
“你醒了。”封紫凝惊讶地说道。
“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林鹤撑着床板坐起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