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轮廓立体,唇珠丰满,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唇形。
这张脸,江穆曾经在金鸡百花节上看到过多次,不论是荧幕上还是荧幕下,他都是一副温柔宁静的模样,,拍戏从不拿乔,ng了也不会乱发脾气,虽然接的剧少,质量却都过硬,能红这么多年,不是没有道理的。
“渴吗?”
邬行言似乎毫不在意他打量的眼神,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伸手把桌上的那杯茶端了过来,凑到他唇边。
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汉子不吃眼前亏。
江穆思考了半秒,然后张开嘴灌了下去,试图用那凉意缓一缓沙哑疼痛的嗓子。
“喝太多冷水不好,我带你回去。”他适时地把茶杯挪开,声音柔和。
江穆:“……”
很好,这个话题直接把江穆打回老家。
他现在面临出生以来最迷的三个苏格拉底问题。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能动吗?”
江穆乖乖地摇了摇头。
对方沉默了三秒,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以示安慰,下一秒,男人把他拦腰抱起,还很贴心地捡起那件掉在地上的外套,盖在了他的头上。
江穆贴着他的胸膛,暖烘烘的,耳边传来咚咚咚的心跳声。
“邬、邬先生,”他挣扎了一下,“你要带我去哪儿……”
邬行言沉默了半响,但是脚步却没有停止。
片刻后,他低低地说:“去我那儿,我们之间的约定,你还没忘吧?”
“恩?你很冷吗?为什么一直在抖?”
江穆僵硬的摇了摇头。
不,哥不冷,哥的心还是热的,只不过已经失去了生活下去的勇气。
“好。”他顿了顿,继续说,“如果你不想睡的话,那就说吧。”
“说什么?”
“说你知道的。”
邬行言的手紧了紧,江穆能感觉到他捏住自己肩膀时候的压力。
江穆:“……”
虽然他对八卦稍稍感那么点兴趣,但眼下要是身份暴露的话可就糟了。
邬行言抱着他从后门走了出来,门口有一辆停好的雪弗兰,很快有司机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帮他开了门,男人把他轻轻放了进去,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关上门。
车子里暖气很足,再加上他抱着自己走了一路,自己的四肢也不是那么僵硬酸痛了。
“邬先生……”江穆主动地试探,“关导不是在帮你调查吗?我想,我知道的你早晚会知道。”
“你认识他?”邬行言皱了皱眉,面露惊讶。
江穆眼皮一跳,勉强扯了个借口:“在杂志封面上看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