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怎么没有？”附湛敲了敲桌子，脸上昂起了报复的笑容，“你知道是谁，要这么打击、陷害你吗？”
“我当然知道。”方宁介微微皱眉，在他眼中，现在的附湛实在不比一个跳梁小丑好上几分，“邬行言的爸爸。怎么了？”
蔡进再一次愣住。
“那个老古董一直对他儿子的交际关系看的很紧，被他打击我还真是一点都不奇怪。”方宁介站了起来，眼睛里忽然染上了一丝悲悯，“我不会再见你了，如果有事，你还是和我的律师去谈吧。”
此时这怜悯的眼神在蔡进眼中无疑是浇在火上的一把油，他面色有些难看，“你以为我会输吗？”
“是啊。”方宁介转身，“如果你的合作对象不是附湛的话，还有一丝生机也说不定。”
外面飘起了细细的雨，路上的行人也加快了脚步。
邬行言无聊地拿着伞站在门外等候，时不时地有女生认出了他，小声尖叫着上来要签名。
“不能合照抱歉了。”邬行言脸上挂着歉意，手上签名的动作加快了些，“嘘，不要打扰到别人。”
当男神站在自己面前、还温柔地说话，妹子们激动的脸都红了。
“啊！方妈！”一个姑娘小声地叫了起来。
方宁介也是被吓了一跳，他只是站在门后面看邬行言给他们签名，没想到居然被认出来了。
关键是，他现在应该没什么名气吧……
邬行言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迅速地在本子上签下最后一个名字，跟她们打了声招呼，随后就把手中的伞撑了起来。
“伞哪儿来的？”方宁介勉强冲窃窃私语的粉丝们笑了笑，快步走到他的伞下，低声问。
邬行言半搂住他的肩，“刚才落了点毛毛雨，车停的还有点远，我担心过会儿变成大雨。”
他们走了一段路，方宁介余光里瞥见粉丝没有跟过来，松了口气，“他们不会拍照吧？”
“应该不会，我刚刚有和她们说。”
“啧，不行，还是太危险了。”方宁介皱了皱眉，拉开车门后坐了进去，“以后如果有外人在，你还是别离我那么近。”
“为什么？”邬行言有些惊讶，“我们的事你爸你妈、我爸……他们都知道，干嘛还藏着掖着？”
“宝贝儿，你的爸妈不是你亲爸妈，”方宁介指了指车窗外的行人，“是那些人，知道吗？让他们知道你就完蛋了。”
“我不在乎。”邬行言心里忽然像是有根刺被猛然戳中，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我不想躲躲藏藏的，他们爱怎么报道就怎么报道，我无所谓，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退出娱乐圈，而这个对我而言，影响也不大。”
方宁介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