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在快感的冲刷下,有些无所适从的回头看他,眼尾泛着媚意的潮红,小嘴张张合合的喊着爸爸。
她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又软又媚。
池晏清被她叫得心口滚烫,低头吻住她柔嫩的小嘴,收紧放在她腰间的手,挺动腰杆狠狠鞭挞起来。
他大概是真的栽在了他这个小儿媳妇身上了,清心寡欲的过了大半辈子,遇到她,沉寂已久的男性本能恨不得加倍的在她身上释放出来。
怎么做好似都不嫌多,明明这把年纪了,在跟儿媳做爱的这件事上,又好像有着无数的精力。
在浴室里结束完一次,池晏清抱着光溜溜的儿媳回到了外面的床上。
低头吻住她的嫩唇的同时,伸手把她绑成丸子的长发放下来,托着她的后背将她慢慢地将她压回到床上。
穗禾感受到他抵在腿心,慢慢又起了反应的器物,心生退意,想叫他停下,但又有些舍不得。
失神的间隙,男人那庞然大物又挤了进来,撑得她不留一丝缝隙。
在陷进无尽的欲望深渊前,她不禁在心里感叹,男色误人。
方媛在方家的处境变得艰难,将这件事同穗明嫣说了,闻言穗明嫣也有些讶异。
显然是没料到池家会这么维护穗禾,想想池羁跟穗禾之间也是发展不了什么的。
但还能让池家为这么点事,大动干戈,还真是挺意外的。
穗明嫣笑着安抚了方媛几句,知道她的卡被家里停了还给了方媛一张卡。
方媛自然是感动不已,更加认定了穗明嫣这个朋友。
回到穗家,穗明嫣撞上了从楼梯上下来的穗明桀,他背着书包,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见到穗明嫣,他干巴巴的喊了声姐。
穗明嫣这段时间也感觉到了穗明桀的变化和似有若无的疏远,自从那次生日宴,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大概也想到是跟穗禾有关的。
她不甘心,穗明桀就这样向着穗禾,想着是自己这段时间忽略了他,十几年的亲情总是做不的假的。
她出声喊住了穗明桀,“阿桀,你这是要出门吗?”
穗明桀吊儿郎当的嗯了一声。
穗明嫣笑容温温柔柔的,“是跟同学约了去玩吗?城西最近开了一家电玩城好像挺不错的,要姐姐陪你们去吗?”
她以前也经常带着他们去玩,在他那群同学里还挺吃得开的。
穗明桀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撇撇嘴道,“我去学习的,我都高三了,就算咱家有钱能买去国外读大学,我成绩也不能太差了不是?”
“这不是怕你高三学习太辛苦了,周末刚好能放松一下嘛!学习重要,心情也一样重要啊!”穗明嫣面上有些僵硬,但语气依旧温软。
“你要学习的话,姐姐也可以教你啊!外面的老师良莠不齐的,你别被骗了,更何况补习这样的事,你怎么不跟家里人说一声呢?”
穗母正好听到这话,走过来,也替穗明嫣说起了儿子,“阿桀,你姐姐说的对,你别去外面给人骗了,让你姐姐给你辅导,也是一样的。”
儿子想学习了,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听着女儿的话,难免有些担心,儿子许是拿着学习当借口去外面做别的事情去了。
想着穗明嫣好歹是榕大的高材生,辅导儿子也足够了。
“她不还得请名师辅导才能上的榕大?”穗明桀觉得很烦,看向自己妈妈道,“放心,我找的肯定比她厉害。”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穗母有些无奈,看了看身边有些尴尬的穗明嫣,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跟你姐姐道歉!”
穗明桀不高兴地嗤了声,“我又没说错。”
他现在才发觉自己妈妈就像是被穗明嫣灌了迷魂汤似的,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向着她。
就当初穗禾替穗明嫣嫁进池家那事一样,穗禾那段时间学业忙,在学校里,不清楚家里的事,他可清楚得很。
他爸妈简直就不像是穗禾的亲生父母,反倒更像是穗明嫣的。
穗明嫣在家里闹自杀那回,他看得清楚都没下狠手,估计就是为了逼他们妥协。
最后商量着把穗禾推出去,想来也正不是亲生父母能干出来的事,池家那池羁喜欢男人,是个gay。
他们都能眼都不眨的把刚回来的穗禾推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穗禾是家里的仇人呢。
穗禾在家里因为穗明嫣受了多少委屈,他们不是看不到,是根本不想去在乎。
难怪穗禾对这个家没什么太多的感情,是这个家完全就不配。
穗明嫣见弟弟这个态度,也难免有些委屈,“阿桀,是禾禾跟你说了什么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听她提到穗禾,穗明桀心底有些厌恶,“穗禾能跟我说什么?你别把什么事都归咎到别人头上,我只是想要好好学习了而已。”
他不蠢,自然是知道穗明嫣是想把火引到穗禾身上,这是她惯用的小伎俩。
以前家里所有人都向着她,察觉不出来,现在他觉得自己头脑清醒多了。
穗母见不得穗明嫣委屈的样子,瞪了儿子几眼,“阿桀,你怎么跟姐姐说话呢!你要学习是好事,可不能在外面胡来,在家里也可以学习,别在外面找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你姐姐好歹是榕大毕业的,教你一个还是够的。”
“阿桀,姐姐这段时间忙,你心里不高兴也正常,补习也不是什么小事,你别意气用事。”穗明嫣四两拨千斤的话,让穗母听了更觉得是那么回事。
不赞同的看着穗明桀,直接开口敲定了下来,“阿桀,嫣嫣说的对,你别出门了,就在家里让嫣嫣辅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