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芽后悔了。他太粗了。
她难以想象那些虚构的作品里欢爱的男女为什么表现得都很快活。
“放松。”他要求着她,“腿别乱夹!”
偌大的茎身在她的小穴内反复搅弄,只有疼,没有快感,她哭着喊着让程温严滚出去。
他俯身堵住她的唇,她喘不上起来,偏过头对他破口大骂。
“唔……程温严你王八蛋!滚出去!我不做了!”
体位的变化让又挤又窄的甬道得到短暂的放松,他的肉茎离开了。
他搂着她,抱得太近了,性器就抵在她的小腹周围,很硌人。
“你太大了。”她止不住地哭。男人没有为她擦眼泪,换了姿势,含住了她挺立的乳珠。
“不要……嗯啊!”她的乳尖被吮吸得又疼又麻,大口喘息着,双手攥紧了床单,蹬着的双腿踢到他。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小腹,一路滑到她的腿心,整个笼住阴户,手指轻按,灵活地插入一根,挑弄着稚嫩的肉壁,稍稍在三四厘米处试探就引得她淫水汹涌。
“说说吧,以前都是怎么和别的男人做爱的?”他故意在这个时候问。
程芽哪有什么别的男人,身心都只由他一个而已。被他怀疑是处,小脸爆红,不敢回答。
“看来是没有过。”程温严却没有停下。胯下的肉棒硬得吓人,拎起她的两条腿,抵在她的大腿缝隙,模拟着抽插的姿势,茎身一次次贴着她的腿心“操弄”。
鼓鼓囊囊的阴囊不断拍打在她的柔肉上,啪啪作响。
程芽湿得一塌糊涂,那份情欲又开始躁动,但刚才的剧烈痛感让她不敢贸然。就这样穴口都被磨得发红。
软弹的绵乳被男人的胸膛挤压着,腿心炙热,有些失神。直到她发现他的性器又变大了……
是不是要射了?
程芽心跳得很快,背德的禁忌感让她瞥过脸去。
程温严忽然捧住了她的脸,强制控制着她的视线,让她不得不注视着两人紧密相贴的地方。
肉棍坚硬如玄铁,马力加大,做着最后的冲刺。一股浊白的精液喷出,两人的大腿小腹都没有幸免。
那被反复作弄揉捏的花唇也沾上了淫靡的精液。他的手指有过来了,一抹揉弄着充血的阴核,一边插进她的穴内,肆意挑逗。害得她情难自禁,娇呼不已。
他的肉棒还是贴上来了。
不知怎的,程芽有一种受辱般的委屈感,却在大半个龟头撑进嫩穴的时候有一种不敢相信的、即将被填满的快感。来不及喊疼,溢出口的呻吟变成娇喘连连。
程温严拿了枕头垫住她的后腰,小穴完全展露在他眼前,用更好容纳的角度将他的性器缓缓吃了进去。
由浅及深,又开始疼了,程芽胡乱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程温严也不好受,眉头皱起,太紧了……慢慢旋磨,再往前一点点,她的穴肉就咬得他无法动弹。他不得不撤出来,以退为进。
小小的穴缝像是已经撑开到极致,壁肉撑被成一个o型,吃力地容纳那根试图闯入的巨物,在它撤出后都无法迅速完全闭合。透明的蜜液滴得到处都是,床单湿了一大片。
“啊——”
一瞬间的剧烈撕裂感让程芽失语,她恍惚了一下,交合之处的感觉变得过分清晰。
程温严的大鸡巴整根插进了她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