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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卡洛斯操纵着翅膀飞向高空,可是飞的太高了,太阳强烈的阳光融化了将羽毛固定在一起的封蜡,羽毛开始松动。伊卡洛斯越飞越高,封蜡融化的越多,羽翼已经完全散开,落向海面。可怜的伊卡洛斯失去翅膀,栽落下去,汹涌的海浪将他吞没,不见踪影……”
“妈妈,”幼稚的童声响起,女孩的脸庞白皙稚嫩,栗色的卷发柔韧而有光泽,铺散在丝绸的白色枕巾上,像是教堂壁画上的天使,纯净可爱,“伊卡洛斯死了吗。”
“是的,他为了逃离迷宫,追求自由与梦想。他向往光明,渴望接近太阳。”清瘦的女人倚在床边,温柔的总结着这篇糊涂又美丽的神话,昏暗的灯光如最最温柔的小太阳,撒在她如流云般灿烂的栗色长发上,床上的小娃娃抓着母亲的长发,长睫缓慢地眨着似是有了睡意。
“这是令人称颂的冒险精神,是华丽的史诗与赞歌,可是淼淼,妈妈希望你以后不管被什么困住了,不要做伊卡洛斯。”那双雾蒙蒙的眼镜注视着床上安然睡去的女孩,是叮嘱,也是哀歌。
“淼淼,不要做伊卡洛斯。”温柔的话语像午夜的露水,嘀嗒一声,床上的少女睁开了眼。
身下传来湿湿痒痒的快意,身上裹着昂贵的丝绸睡裙,柔软的床给了她一些些熟悉的真实感。
啊,泡个澡泡睡着了吗。
“小姐,”下体处忙活的脑袋抬了起来,嘴巴上亮晶晶的,鼻尖也粘上了水渍,蓬松的黑色卷发让他看起来乖顺可爱,单薄狭长的眼睛又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最绝的是黑眼珠正下方的一颗小痣,让他的皮肉看起来更加白皙透明。
“小姐的身体太差了,泡个澡都能晕,是自己玩过一会了嘛,睡着了小逼都敏感地直喷水。”管家撑起身子,将淼淼的睡裙撩地更上,露出细瘦的腰肢,饱满圆润的胸,透着少女粉润的光泽,仿佛一口下去就会爆汁的桃子。
管家着迷地一口咬下去,红艳艳的小果实在口腔里反复嗦嘬,舌头打着圈地挑逗。欣喜地看着身下少女颤抖地反应,一口咬地更多。
“嗯……周至,”淼淼难耐地叫着,像个被撸地爽到不行地猫咪嘤嘤地叫着。
甜到不行。
周至爱死了她用这样娇娇的嗓音喊着自己的名字,身下邦硬到快炸了。释放出茎身,在少女柔嫩的大腿处试探性地来回蹭着。
淼淼紧皱下眉,一脚将那肉棒踢开,周至痛呼一声,又痛又爽,抬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小姐。
“别用你那肮脏的鸡巴蹭我,”淼淼面露厌恶。
周至继续讨好地服侍着少女的双乳,双眼欲泣未泣巴巴地说,“我今天没和夫人做过。”
淼淼看穿他的伪装,他就是用这副模样迷惑着家里那两个蠢货,和以前的自己。
“那我也嫌恶心。”少女抬手遮住双眼,不想看见那张脸,也不想以前的回忆再浮现眼前。
周至是唐夫人从会所里挑出来的,可能这副小奶狗的可爱可怜模样着实戳中了唐夫人那副想老牛吃嫩草的心思,那时候周至年纪也还小,十六七岁,就比淼淼大个五岁。
管事再叁保证周至是被卖来的,找不到来处,本钱了得还没受调教,绝对干净。上流社会的贵妇们家里养个小宠物不是什么秘密,唐夫人也有些心痒痒,倒霉地淼淼她爸死了之后就一直在外面瞎玩,这也是头次把人领回家里安置。
周至刚到唐家那两年,唐夫人热情地调教着他,奇奇怪怪的癖好全在这可怜的少年身上试验个遍,完全不管人死活想着玩坏了就丢掉,淼淼见人可怜,时常偷摸着进房送点吃的喝的,周至得以苟活下来。
“小姐……我的小姐……呜”周至发着骚,呜呜的喘着,手指在少女的花心不停地揉弄着,想把这张甜蜜贪吃的小嘴揉开,也妄想把小姐的心也揉开。
淼淼轻轻颤抖着,缓慢地抽气,肉体深处传来熟悉的情潮,轰隆隆把人淹没,像埋葬伊卡洛斯的海。
抬头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却想起以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