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穿越重生,找到了也是个寂寞。
严佳佳摇摇头,迈开步子,“放假我有安排,还有你不要与我走太近,怕别人误会。”
他老婆实在太自觉。
贺知修便宜你了。
揭清洋不喜欢喝奶茶,就将另一杯给了李卓。
回座位上认认真真搞学习,月考就在下个星期,他怕垫底,这样更追不上了,渐渐就没了一开始的咸鱼思想。但“小学霸,这个双曲线题的第二问怎么求?”
陈君赫凑过来一看,表情垮了,“我上午不是才讲过一遍?”
“上午讲过吗,我怎么又看不懂步骤了,再来一遍呗。”
陈君赫用手压住题集,“我劝你病情严重,就不要做这种烧脑的题,就做做三角函数,那个简单,”“那种类型我会啊,我这半个月都在研究三角函数,差不多能拿满分了,这不是攻克难题嘛,多挣点分。”
“政史地没事多背背,好几本书。”
“唉,小学霸,要是这次考试考差了,就要离开你,好舍不得,有你在什么题都能问,要是坐后面去了,”想想就不快乐了。
他越来越心疼这些孩子,每天背不完的书,做不完的题,考一个大学不容易,特别是文科,因为不仅仅是背那么简单,但背又是必须的。
“揭清洋,你再说话,就滚出去!”赵德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边,吓得一激灵。
“我在问问题。”
显然赵德友是不信的,他带了揭清洋一年,孩子性情大变,不是没找他谈过话,但揭清洋总是三言两语给打发了,家里没出事,也没谈恋爱,希望学习成绩没下降就好了,可他隐隐担心,因为近些天揭清洋课堂上的表现令人大失所望。
一问三不知,连最基础的题都不会做了。
怎么会有人突然变傻了呢。
“马上午休,不许说话。”
揭清洋叹叹气,收拾书本,准备午休了。
晚上他要出来夜跑,和贺知修一起,知彼知己。
最好混成朋友兄弟什么的,这样说不定良心发现不跟自己抢了,还有早点劝他回北京考研,别在这浪费时间,就是在浪费生命啊。
晚上和娄阿姨打过招呼,他就出了寝室楼,夜晚的校园充满神秘感和知性美,校园就是校园,与外面喧嚣的世界截然不同,纵使一颗快老死去的心,在这也能寻到青春的味道,还想为理想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