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一下如何获得它们吗?”
“可以从炼金商店里购买,这是很普通的小玩意。”
“您知道该如何制作它吗?”
老匠人的腰折得更弯曲:“我只是个一个普通的匠人,请您不要……很抱歉,领主大人。虽然这只是一个小玩意,但也是拥有魔力的炼金术师的伟大造物,我们并不知道如何制作。但是我还有几个替代品,可以赠送给您一枚。”
“我不能平白获得如此珍贵的物品,请不要说它是普通的小玩意,在我这贫瘠的领地里,任何炼金物品都不普通。您希望得到什么?在我的能力内,我会尽量达成。”
昆茨很尊重手艺人,他做主播的时候,也曾经想过做个手艺上的主播,结果他很有自知之明的放弃了。
老匠人明显僵了一下,他甚至大着胆子抬头去看昆茨,但很快又低下了:“领主大人,我可以要一点蛇母的皮子吗?”
“要多少?”
“大概……就是十分之一?”老匠人指了指下面摞起来的皮革山。
“一块皮子的十分之一,还是所有那一堆皮子的十分之一?”
“一块皮子!一块皮子!当然是一块皮子!”老匠人吓坏了,如果被误会他如此的贪婪,那可是要命的。
“可以。”
“非常感谢。”老匠人把魔力球双手奉上。
昆茨接过球:“所有皮革的处理也要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这是应该的!”
昆茨转身就要把魔力球交给了靠他最近的格叽格叽,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的万一点,一把将魔力球拿走了。
研究人员的格叽格叽一脸期待的看着昆茨,但昆茨只是对他摊了摊手。
“万一点,蛇母的肉有剧毒,所以就交给你们来处理了。”
[怎么处理?]
“吃掉。看肉质和颜色,应该挺好吃的,不然那这东西随便扔掉,或者在城堡边上就这么烂掉,很可能会污染水源,我必须把它处理掉。”
[你是不是对我们种花家有什么误解?我们是追求美食的大吃货民族没错,但我们不是饭桶,这么大一片肉山,你觉得我们能吃光?]
“蛇母的肉有剧毒,也有充足的能量,虽然比给我做任务慢一点,但也只是一点。所以,等皮革处理完,我准备开一场蛇母狂欢盛宴。”
[……]
万一点:我有一肚子的mmp,特别想对你讲。
[给我半个小时,我下去商量一下。]万一点精神特别疲惫的瞬间下线了,从特殊的睡眠床上坐起来的时候,万一点忍不住摸了一把头发,头发竟然依然浓密,没掉一根。那点怨气竟然消减了两分,行吧,要是能尽快双方大范围的双通合作,麻烦谁也就少很多了。
万一点还以为自己必须面对一群大佬,经历一番唇枪舌战,让他们知道昆茨真的那位小男爵真的没有恶意,这次不是故意扩大游戏影响,他真的只是想办法解决掉那头蛇母,再没有第二个办法比吃掉更简单了。
可结果却不需要他多说:“说吧,我们要支援几个炊事班?”
万一点:“……很多。而且问题不只是炊事班,还有材料,他们那严重缺乏调味料,尤其是盐。”
“那就不要盐,把肉当药吃就好了吗。”
万一点明白了,这几位很可能也要亲身去。这有点意外,但细想想又不是那么意外,看着越多越多的人经由游戏的力量变得健康充满活力,世人都会对那个世界充满了向往。而且这次只是一个短暂的活动,去吃点东西而已,一来一回很是短暂,这是一次很好的体验的机会。
于是,事情就这么一锤定音了。
万一点离开十分钟就回来了,他回来后十分钟,支援的炊事班就到了……
众多“专业人士”围在蛇母的身边,现在这种季节,温度并不低,蚊虫应该也很多。即使昨天被蛇母大范围的毒死,但城堡附近是被保护着的——虽然队长绝对没有保护虫子的意思,可它们就是也在队长的保护之下。而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蚊虫出现在蛇母的身上。
这对蓝星来客们来说,当然是一件好事,否则一块飞满了蚊蝇的肉,无论实际上它有多新鲜,多好吃,都会让人敬而远之。
有人割下了一小块,吃进了嘴里。
[好有嚼劲啊。][是甜的。][这口感……特别像菠萝蜜!]
随着咀嚼,肉块在他们的嘴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甘甜爽滑,确实极像吃一块菠萝蜜,而不是在嚼一块肉。
[生吃都没问题啊。][再试试其它烹饪方式吧。]
深海鱼那边虽然忙于炖肉和熏肉,但还是分给了他们一个小炖锅。水煮开了,小肉片下锅,沾了几下,粉色的肉变白,就可以入口尝尝了。
[这口感又像鱿鱼了。][水煮之后还多了一点点奶味,你们尝到没有?]
又取了蛇母的脂肪——蛇母如此巨大的身躯,肥肉却极少,但也幸亏它个头大,相对于整个身躯来说很细小的肥肉,也足够炼油了。
它的油极香,闻起来没有半点腻味,反而很清爽。它的油渣子喷香酥脆,吃一口就停不下来。
试着用这些油将蛇母的肉清炒或油炸……看着格叽格叽们脸上的表情,也知道那肉必然好吃到冒泡!
昆茨忍不住凑过去,半分钟后,缪谢尔出现在了他身边:“有毒的,不能吃。”
“我知道。”昆茨咽了一口唾沫,意志很坚定的准备离开。
“……既然您这么想吃,您稍等,我找两只老鼠去。”缪谢尔瞬间没影了。
昆茨:……
明明是这家伙想吃吧?却拿他做挡箭牌,不过算了,如果真的能吃到的话,做挡箭牌又如何?
_(:3」∠)_结果当然是吃不得的,面对着浓郁的香味,老鼠吱哇乱叫,在缪谢尔的手上努力挣扎,缪谢尔捏开老鼠的嘴巴,直接把食物塞了进去,可还没等到他把食物从老鼠的喉咙捅下去,老鼠就七窍流血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