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男爵!祝你成为一位伟大的领主!][伟大的领主!][正太男爵万岁!]
奴隶们和领民们虽然离得远,但之前也被带队的熊猫们引了过来,他们也听到了队长的那句话,他们不懂玩家们的格叽格叽是什么意思,但他们能感受到那种热烈的气氛。
这些托星的本地人也跟着欢呼了起来“领主万岁!”“祝您成为一位伟大的领主!”
人群里有人小声与同伴嘀咕:“这位小男爵是否有些太能自夸了?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
“蒙罗非的发展确实不错,即使冬季就要来临,但也没有谁恐慌。”
“反正从最近的情况看,就算到了冬天,这个小领主也会养着我们。”最先开口的人不耐烦的说。
“显然,我们已经都相信,小领主不会不管我们。这就是领民与领主之间的信任。”
“难道不是领民习惯了吸领主的血吗?”看着好友脸上的笑意,抱怨这也不由得低头承认,“好吧,我其实是有点喜欢他的。领主万岁!”他不那么大声的喊了一嗓子,“这是你该得的,小领主。谢谢你没让我们冻饿而死。”
昆茨不知道奴隶里有些人的反应,作为一个社恐,他被那么多人的欢呼吓住了。理智让他牢牢的把自己钉在原地,而不是用盾牌挡住脸,转身就跑。
他该怎么处理?昆茨忍不住用余光向队长求助,队长笑着再次微微一鞠躬。
……昆茨看向下面欢腾的玩家和他的领民,双腿并拢,左手将巨盾放直,右手抽出护身剑,磕在盾上,对着众人弯下了腰。这是盾战士在重要场合的持盾礼,虽然用的护身剑,但现在他身上也没带着其他武器——因为要试双手长剑,他把自己的长剑放下了。
他不会队长那种让声音传入每个人耳中的魔法,只能在心中说:我会尽最大的努力,不负所托。
欢呼之后,昆茨回到了北塔。
队长等着他心情平复下来,但在昆茨要把盾牌重新放回箱子里时,阻止了他:“从今天开始你最好随身带着它,不断对它输入魔力,让盾牌内的魔力回路彻底适应你的魔力。”
“可我的魔力大概不够,而且要一直挂在胳膊上吗?”虽然是左胳膊,但这盾牌比他本人还要高大,这么带着,不只是行动方不方便的问题,这是其他的事情都没办法干了。
“不需要像刚才那么量大,细缓的注入就可以了。而且你可以把它背在背上,靠近点,小领主,我帮你演示一下。”
队长靠了过来,他轻易的抓着盾牌,看不出他费了什么力气,队长已经把盾牌从昆茨的手臂上取下来转到了昆茨的背后:“扭过头看,看看我怎么弄的。”
固定手臂的卡扣下还有个小机关,拨动之后,,整个卡扣都可以转动,把它竖起来后,队长直接抓着盾牌朝昆茨后背上一压!这个卡扣张开,就像是昆虫的脚,紧紧抱在了昆茨腰腹的位置。
“会感觉不舒服吗?”
昆茨走了两步,提了提裤子,然后听见了布料撕裂的声音,他没问题,裤子有问题。
队长笑了起来:“所以,以后还是穿着我给你的皮甲吧。”
“嗯……”昆茨讷讷的应下。
队长撸了一把他的头顶:“那么,为了表示感谢,让我抱一下吧?”
“?”
他还没反应过来,队长已经把他抱住了,紧紧的:“这是刚才的回‘抱’,真没想到第一次拥抱会是你主动的。”队长放开了昆茨,退后半步问他,“那么,你实际多大了?”
“来之前是二十六岁,现在是二十八岁。”昆茨尴尬,也是小三十的大男人了,结果总被对行说小啊小的,他被队长问及真实年龄之前,竟然没感觉有问题。原来他本质上是一个喜欢装小的人吗?不会队长实际年龄比他小吧?!
“哦~那还是个小家伙吗~我比你大十二岁。”
“(⊙Д⊙)啥?!”
“很意外吗?”
“那你觉得我适合多大?”
“……”这个还真是很不好猜。
“别闷在心里,把你怎么想的说出来了。”
“呃……”因为觉得要说出口的话太羞耻,所以昆茨把视线从队长的脸上挪开,转而盯着一个角落,“队长你像是青春洋溢的十几岁少年,有着少年人的调皮与大胆。但你又有二十四五青年的矫健与冲劲。可太年轻的人,又不会有你身上的那种成熟和高雅……我一直以为你只有二十出头,那些超出年龄的优秀,只因为你拥有远超常人的智慧。”
说着说着,昆茨的头就抬起来了,因为这些话虽然羞耻但却诚实,一句虚假都没有。
队长是个很神奇的人,他还是毛绒绒大金毛的时候,就是个温柔而美丽的人,当他振作起来,从他一个人的身上,能看到各阶段男性的魅力,这魅力不是容貌上的,而是气质、精神与谈吐。
昆茨觉得他刚才太紧张还说少了,队长的身上充满了矛盾却又无比和谐。和他相处,没人能够不爱他,昆茨记得蓝星的网络上有一句挺老的话,正好可以形容队长“你想要的我都有”。
“那你到底喜欢多大的?”
“……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全部。”至于什么春天之后再开始正式的追求,已经被昆茨扔到脑后去了。
队长笑得温柔:“那可真是一件让我高兴的事情,我也喜欢你,我的小领主。所以,我才是该说谢谢的那个。”队长凑过来,亲吻了一下昆茨的额头,这一吻不像之前的吻那样轻佻,带着异样的郑重,吻过之后,队长抱着昆茨的脑袋,手轻轻的顺着他的头发,“我选择相信你,谢谢你喜欢我,并且让我发现自己还可以信任他人。”
“我……”昆茨刚想说话,脑袋就被队长按了下去,然后队长不知道用什么,把他的否扎了起来。
“背上盾牌,拿着剑,下去适应你的新装备吧。缪谢尔来了,他不好意思让你看见他有多傻。”
“喂……”不知道躲在哪的缪谢尔从窗户那探出头来。
“……那我走了。”昆茨看了缪谢尔一眼,去箱子里拿了他的剑。
“剑的使用方法和盾牌有些类似,但具体要如何才能发挥出它们最大的作用,还要看你自己。剑虽然那有些长,但你应该还会长高,到时候它就适应你了。”
昆茨离开了,队长一转身,正好看见缪谢尔翻白眼,棕色的眼珠几乎翻得看不见了:“真让我伤心,你就算不信任我,也该信任傻子格兰沃特吧?还有‘喜欢你的全部’?那孩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别一副我伤了你们的心的样子,格兰沃特我稍微有一点信任,至于你?有一天你跑去让恶魔洗礼,我都不会惊讶。而那个小领主……我活不到他了解我全部的那一天,所以,谢谢你,然我临死前品尝到爱情的滋味。”
缪谢尔打了个哆嗦:“你来真的?”
“不是你让我品尝爱情滋味的吗?”
“emmmm……是我,但我没想到你们俩都陷得……”缪谢尔叹了一口气,“好吧,是我的错。未来你死了就轻松了,但我看来要欠那小家伙很多账了。不过这地方挺好的,在这住着应该挺开心的。不过你现在这样,真的能支撑八年?”
队长坐在了窗台上,这次他没习惯的看向太阳,而是背对着。他挑眉,挑衅的看着缪谢尔。这是昆茨还没见过的,锋芒毕露的队长,缪谢尔甚至都不敢与他直视,后退了一步。当缪谢尔的视线稍微转向下方,队长才放过了他,收回了此人的目光,懒洋洋的靠在窗框上:“八年后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吧,缪谢尔。你到底想来干什么?没事我就把你从这踢出去了。”